“哦,我先看看再說!”
中年大叔往外面瞄了一眼之後,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來隨便拿了瓶消毒酒精與棉球以及一瓶跌打藥就走了出來,滑雪場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所以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腳崴了。
“小姑娘,你把鞋脫了,讓我看看傷勢情況好及時用藥……”
中年大叔來到洛魚面前之後,微微打量了一眼,頓時眼睛一亮,說話時也顯得十分熱情,就像是一位準備要誘騙小蘿莉去看金魚的怪叔叔。
洛魚倒是沒注意這位中年大叔隱藏起來的那種猥瑣眼神,人家是醫護人員,所以她也沒多想,就脫了鞋和襪子,頓時露出一隻精緻白皙的玉足,還有腳踝處的那片青淤紅腫。
“呀,這是怎麼搞的,都紅腫發炎了……”
中年大叔看了一眼那玉足,眼睛一熱,便道:“得先用酒精消毒一下,然後再均勻按摩上藥,這樣才能使藥力發揮……”
說著,這位中年大叔終於露出了猥瑣的表情,準備把玩一下那美麗的玉足。;
“等等……”
但就在這位猥瑣大叔準備伸出狼爪動手的時候,洛魚此時也終於覺察到這位中年大叔隱藏在表面下的猥瑣,於是便立即制止了他,道:“把藥水給我,我自己上藥……”
“小姑娘,這消毒倒什麼問題,可上藥一定要注意,得先透過穴位按摩,讓淤血疏散開來,這樣傷勢才能迅速恢復,你要相信醫務人員的專業,還是讓我來吧……”
洛魚警覺了起來,收回了小腳,搖頭道:“謝謝,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
“小姑娘,你這樣可不行,你尊重醫務人員的專業啊……”
“少囉嗦,讓開讓開,不行我來吧……”
看到這位猥瑣的中年大叔要糾纏的樣子,此時站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的徐臨淵就走了過去,趕開這猥瑣大叔,就接過精灑消毒水和消炎藥,瞪了洛魚一眼。
洛魚回了徐臨淵一個白眼之後,隨手奪過消毒水開始清洗紅腫的腳踝部位,只是腳踝傳來的痛楚,讓她吃痛下忍不住嚶嚀一聲,當場讓那位猥瑣的中年大叔眼睛發直,骨頭都快酥了。
徐臨淵見她不敢用勁,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樣不但無法讓傷勢好起來,恐怕會更麻煩。
他搖了搖頭就乾脆一把奪過消毒水,粗魯地將她的腳踝用勁一捏,將骨關節移正了位置,然後才開始清洗。
“啊,可惡,混蛋,好痛,你輕點……”
洛魚被徐臨淵這粗魯的動作驚了一下,隨後感覺骨頭錯位時的一聲脆響讓她感覺腳快要斷了,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而那位猥瑣大叔也是心揪了揪,見徐臨淵動作粗魯,也是忍不住提醒:“年輕人,你輕點啊,你沒見你女朋友都哭了,年輕人這麼不懂憐香惜玉……”
“我,啊……”
洛魚一聽這位中年大叔說是人家女朋友,當時臉一紅,倒忘了疼痛,正要辯解,但忽然徐臨淵又觸到了她的痛處,讓她再次痛呼一聲,根本沒機會說話,她恨不得直接一腳上去,將這個傢伙當足球來踢飛了出去。
但是正當她的這個念頭在心中醞釀成型準備要付出實踐時,此時腳上忽然一股熱熱的,麻麻的感覺傳來,不但讓她覺得痛楚減輕許多,而且還有點舒服。
洛魚有些詫異,就見腳經過消毒後,這傢伙在上藥時的動作這才輕柔了許多,而且那力道正合適,直讓那股酥麻的感覺在腳踝上緩緩蔓延,原來的那片清淤紅腫也淡了許多,她倒是好奇是藥有效,還是這傢伙的手法起了作用。
就是站在一邊乾嚥唾沫的中年大叔見徐臨淵的手法很嫻熟,而且很有技巧,看起來比他有經驗多了,倒是心中一動,問道:“小兄弟,你這手法挺嫻熟專業嘛,學過醫療按摩……”
徐臨淵頭也不回地道:“這算什麼,我小時候調皮傷的比這還嚴重,每次都是我老媽給做的療護,這麼多的親身體驗,不會都不行!”
“怪不得,看來令母的醫療水平挺高嘛!”中年大叔一臉恍然。
笑話,徐臨淵的老媽那可是原來的解放軍醫政學校畢業的呢,要不是趕上了外公家挨批鬥那會子受了牽連,恐怕現在當個醫院的院長都不在話下,這麼多年一直委屈在一個小小的鎮衛生院,要不是這次徐臨淵解決了省裡的難題,老媽這才被調到了衛生局工作,恐怕老媽這輩子就在鎮衛生院那個崗位上退休了。
洛魚聽二人閒聊,總想插句嘴分散一下注意力,徐臨淵的手法讓他腳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