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全給我忘了!大師兄忘了把這傢伙帶回去,赤雷認識路,你騎它就行了。至於野獸,該冬眠的早冬眠了,你要真害怕,我可以叫小狼跟著。”
“拜託,馬一見到小狼不把我摔下來才怪!”
“那是普通馬,赤雷不會啦!它們倆熟得很。”石頭拿來乾糧,在一旁插上一句。
“熟得很?”秦冬月一臉茫然。
“當然,小狼就是大師兄撿回來的。怎麼,我們沒告訴你嗎?”杜念秋兩手沒閒著,轉眼使替她披上披風。
“沒有。”
“哦,那現在告訴你了。”杜念秋將她推到門口,塞給她一個包袱。“快點上馬,早點上山,別弄到天黑都還沒到。”
“我……”冬月完全無法反應,就這樣抱著包袱,被杜念秋推上了馬。
“我什麼!這壺酒你帶去給大師兄,是劉叔特地從祁連山帶回來要給他的。好了,就這樣,路上小心點。”
“什——”冬月話都還沒說完,杜念秋一拍馬屁股,赤雷使向前賓士,她忙抓住韁繩才沒掉下去。她在慌亂中回頭瞄了一眼,只見那三人一臉笑意,竟然還對她揮手道再見,等她回過來,赤雷早已出了鎮沿著小路上山了。
真是沒有天良!
那些沒心肝的人,竟然就這樣把她推出門送上馬背,她一個現代人就算再聰明,才學了一個夏天,騎術怎麼可能會好到哪裡去嘛!
冬月緊抓著韁繩,就怕掉下去,也不敢放手掏笛子呼喚小狼。幸好一路上都沒見到其他動物,而且赤雷很穩,要不然她可真會趴在馬背上死抓著它的馬鬃,下場鐵定是會被摔下去親吻大地。
好不容易在她屁股發麻、全身僵硬,心驚膽戰的唸了無數次上帝、阿拉、瑪麗亞、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後,她終於看見一木造的屋子,而赤雷就在屋前停了下來。真是老天保佑,還好天黑前就到了。
冬月下了馬,雙腿差點站不直,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痠痛。
“孟真。”她來到門口敲了敲門。
可是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