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起來嗎?
「難道只有這句話嗎?妳有沒有一點姊妹情啊,我好歹替妳管了這多年皓星!」緋夜氣憤。
「我又救不了妳……哀悼一下聊勝於無而已。」我沒氣的說。
「西索那傢伙也是死性難改,搞成這樣了還整天小果實、小果實的!上回居然還跑去找……」頓住。
「……找誰?」
「就那幾個人囉。」她含糊的說。
「是嗎……」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的好一會兒,總算開口,「他們幾個……過的還好吧?」
「喲,總算問了。」緋夜用『終於』的語氣說,「想聽我報告他們的近況嗎?你連他們之中到底死了多少人都沒問呢。」
「……」死……
「啊,我開玩笑的。」緋夜輕快的說,「放心放心,一個都沒死。」
「我不想聽。」我微微一偏頭。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要斷的乾淨,我早已經覺悟。
「我想說,不行嗎?」
「……我不想聽。」我掛上電話,卻仍聽見了緋夜短短的語句。
『只有月無悔仍有後遺症……』
筆記型計算機畫面閃動了起來,我甩甩頭,心裡清明的多。
活著就好。
活著就還有希望。
我微微一笑,將記憶拋到腦後,手指同時飛快的在鍵盤上舞動了起來。
「我已經取消所有防盜系統了,你們可以慢慢來,我會顧好的──有人來時我會通知你們。」
×××
風吹進窗戶中,雪白的床單上坐著雪白的少女,蒼白的面板,美麗的面孔,瞳孔中盡是茫然。
白色的窗簾在風的吹拂下搖擺,倒映在少女黑眸中,世界彷佛就是一片的蒼白。
寧靜的夜裡
月娘會說話
她細語訴著
曾經與曾經
「曾經,曾經……」少女輕輕唱著,「曾經……」漸漸沒了聲音,她歪著頭,凝望著傍晚的風景。
又聽見了,低低的細語,但那並不是月娘在說話。
「還是,沒有想起來嗎?小悔她……」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她又不是心理障礙,可不是請請精神科醫生就沒事了。」男人的聲音,「小悔她吃下去的藥太毒了,沒死是萬幸。」
「可是我不懂,那個女人那麼強,她怎麼可能沒辦法保護自己?」
「因為她,她……」男人尷尬,「去,小孩子別問那麼多。」頭痛的語氣,「我才傷腦筋在這樣下去她該怎麼辦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