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教訓你。”小卒眼睛瞪得老大,已經舉起手中的鐵棒來。
惠兒不急不緩,卻是徑直走了過去,說道,“你一個小小的看門的,有眼無珠的東西,給老孃讓開路來,我自己去找縣令大人去。”
話音剛落,那小卒卻已經毫不客氣的掄起了棒子,呼嘯著打向了她,可是他哪裡曉得,惠兒比他的速度更加快,一掌就劈倒了他,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等他爬起來,另外一個小卒已經被三王爺給打趴下了,他們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風風火火的闖進了縣衙大門。
裡屋,縣令陳寶貴正抱著一個少婦在喝酒作樂,突然房門洞開,他驚奇的站起身來,指著惠兒和三王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亂闖本官的縣衙,該當何罪?”
惠兒冷哼一聲,“那敢問大人,你這衙門設立著做什麼用的?”
陳寶貴大概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問話,著急說道,“你管本官做什麼用的,就是尋歡作樂又如何,來人啦,將這兩個刁民給捆起來,押入大牢。”
“你敢,也不看看你那些手下,都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好一個貪圖享樂的小縣令,真是無法無天了,你這等朝廷蛀蟲,留著何用?”三皇惱怒的說道,直指著他。
陳寶貴好像沒有料到這一點,警惕的說道,“你管的著嗎,所謂天高皇帝遠的,本官還怕了你們不成,知道襲擊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嗎?你們活膩了不成?”
惠兒逼近了他,手中一把大刀忽然駕到了他的脖子上,“你最好是搞清楚一點,什麼叫做活膩了,你現在的處境似乎不妙了,我殺了你,誰會知道?”
旁邊的那個女子早已經嚇的花容失色,抱著頭趴在了地上,三王爺呵斥道,“滾出去,不要臉的東西,我恨不得宰了你。”
陳寶貴現在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他平日裡隨便一吩咐,屬下就來一群人,如何今日一個人也沒有,這讓他感覺很是不解。
見他似乎在期望什麼,惠兒冷冷的說道,“我看你不用指望你的手下了,都被我們給解決了,你現在聽著,將你貪汙的銀兩給交出來,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陳寶貴這時候開始害怕了,他狡辯道,“姑娘別激動,有話好好說,本官實在是沒有什麼銀兩可言,每年朝廷的俸祿少的可憐,所以……”
他話為說完,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惠兒已經將他的手臂劃傷了,陳寶貴這才徹底的心驚膽顫了,捂著傷口,不知所措。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讓本小姐再說第二遍,你懂了嗎?”惠兒將刀上的血擦在了他的肩膀上,又逼近了他的脖子。
縣令這下完全亂了方寸,朝著外面喊道,“來人,將本官的金銀搬出來,交給這二位,快點呀。”聽到了他的命令,一個受傷的小卒歪歪斜斜的進來了。
“大人,我們哪裡有你密室的鑰匙,還是你親自去吧。”小卒痛苦的說道。
惠兒聽罷,刀鋒一劃,縣令嚇的渾身發抖,立刻從身上搜出了鑰匙來,扔給了那個小卒,囑咐道,“快點,不要再磨蹭了,本官的傷口很痛。”
過了一陣,兩三個受傷的小卒抬了一大箱東西來,三王爺開啟一看,竟然是滿滿的一箱子金銀珠寶,熠熠生輝。
“混賬東西,小小的一個縣令,竟然如此富有,真不知道你平日裡貪汙了多少公款,更不用說搜刮民脂民膏了,真是可氣。”三王爺顯得痛心而且氣憤。
“大俠饒命呀,這是本官所有的財產了,也就這麼一點,你們拿了錢就走吧,可是不要為難本官才是呀。”陳寶貴哭喪著臉,只差沒有跪下來。
惠兒手向外面一揮,喝道,“抬到縣衙門口去,本姑娘稍後發落,拿繩索來,將這縣令給捆了,拉出去,給百姓看看,解解氣。”
很快,小卒將金銀珠寶抬了出去,同時也將陳寶貴拉了出去,這時候,已經有許多百姓來圍觀了,不由議論紛紛,有人甚至開始拍手稱快了。
三王爺看著百姓們那燦爛的臉,用欣賞的眼光望著惠兒,心想這主意是自己想出來的,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子做的如此到位,真是佩服之至。
“大家都來看看,這就是你們這個地方縣令,為官一任,卻不為民謀福利,就只知道貪圖享樂,如今本小姐要當著你們的面,將他斬首示眾,大家可有異議?”
惠兒衝著眾人吆喝著,只聽見百姓們議論道,“這個貪官,早就該死了,平日裡恃強凌弱,欺負百姓,搜刮錢物,死一萬次都便宜他了。”
“看來大家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