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
“啊~”筱葉突然尖叫,肩部這會才知道疼的厲害。
“怎麼了?”花大雷欲衝上來,卻還是硬生生地停住了。
筱葉露出了一個慘白的笑容,淡淡道:“沒啥,怕是下午挑擔時磨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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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花大雷的語氣裡已經有些淡淡不著痕跡的寵溺,“這些重活就等著我回來幹!來,給我瞧瞧吧。”
什麼?筱葉瞪圓了眼,瞧?怎麼瞧?
見她還矜持著,他也不語,轉身端個破藥膏就過來。筱葉瞧著,大抵又是小雷用過的那種破皮後塗上不會留疤的那種。
花大雷放下藥膏就出去了,淡淡地扔下一句話,“要我幫忙就喊一聲。”
喊他?她傻呀!無端地把色狼招來!
筱葉解了外衣,頓時感覺有點冷,又將中衣往下滑了點,裸露出香肩。一看她自個也嚇了一跳,雖不至於破皮,但已經紅腫的厲害。糾結了老半天,她還是決定讓他來替自己瞧瞧,不就犧牲兩個肩膀,她才不會那般封建,以前露臍裝都穿過哩!
花大雷瞧見她肩頭的紅腫時,倒吸了口涼氣,嘖怪道:“幹不動的活就等我來,你是個女人家!”
“瞧不起我們女人嗎?”筱葉一邊疼的呲牙咧嘴,一邊抱怨道。
花大雷皺著眉頭,也不跟她拌嘴,滾燙的手輕輕拂上了她的細肩。
筱葉突然就全身一顫,那種感覺太……她是太久沒男人了嗎?太鄙視自己了!她一邊暗暗罵自己,一邊往後退了一些。
花大雷臉色一變,立即收緊了心神,忙出去又換了些白色藥膏給她塗上。筱葉閉著眼睛,享受著藥膏帶來的清涼感覺,肩膀上沒那麼刺痛了。可是,那隻緩緩遊離若有若無碰觸她肌膚的火熱大掌,撩撥的她有些心猿意馬。
雨健……雨健雨健!她在心底緊默這個名字,眼前再次浮現雨健如花般絕美的容顏。
“雨健……”她不禁低喚出聲。
什麼?他的大手不禁一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捲起了黑色的風暴以為她變了,變成一個勤快吃苦耐勞顧家的好女人。可是,她心裡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那末,她還回來做什麼?!
筱葉回過神來,暗叫糟糕,他說不定一個氣惱今天夜裡就將自己趕出家門。有幾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老婆喊別的男人的名字,就算是前妻也不行的吧?
花大雷沒有問雨健是誰,只是陰沉地收好東西,冷冷道:“你回房去吧。”
筱葉怔愣半晌,方才訕訕地問道:“可是你呢?”
他背過身子,沒有理會她。
筱葉灰溜溜地回房了,內心懊惱的要命,這個時候喊雨健的名字做什麼?肯定激怒他了,她現在是葉子啊,哪能當著葉子丈夫的面叫旁的男人的名字?
哎,這回可真踢到鐵板了!好不容易與他的關係有所改善,有點回溫,這會可好了吧!哎~他會不會顧及男人的自尊將自己趕走啊?
小雷早已呼呼大睡,筱葉睡不著,輾轉不安。他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好男人,知道自己無處去。筱葉突然覺得自己很卑鄙,下回千萬莫再拿別的男人來刺激他了。
今天夜裡仍是好冷,他怎麼度過?他定是不肯厚著臉皮與她同睡一張床的吧?這個男人,果真將自尊看的特重。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鑽出溫暖的被窩。還是去低聲下氣一番罷了,這種大冷的冬夜裡,凍著了怎麼辦?
他仍坐在廚房裡,灶口有些餘燼發出些微弱的火光,這點溫暖不足以支撐度過整個寒冷的冬夜。他有些僵硬地站起來,冷冷地瞥了眼她,爾後便轉過臉去不再瞧她。
筱葉突然好奇了,作為葉子生命的延續,她覺得自己有義務在離開前替葉子的在天之靈搞清楚,那花大雷是否依然愛著葉子。反正她不是葉子,他怎樣侮辱她都好,她也不會覺得傷心難過。傻傻地問他還愛不愛自己肯定是白費力氣,他定然會否認。要說身體是不會騙人的,筱葉一時頭腦發熱,猶豫著做了個後悔終生的決定。
大雷等待良久,她仍未離開,他不禁氣惱地轉過臉來。
筱葉就勢墊起腳尖湊了上去,花大雷一個措不及防,四瓣唇緊緊地交織粘合在一起。軟糥溫潤的感覺,麻麻癢癢的。筱葉大腦一度短路,心中想的卻是,反正犧牲的是葉子的色相,她也不吃虧,莫給她扣上一個的罪名啊!
花大雷沒有推開她,筱葉滿意,看來該功成身退了。葉子衣衫襤褸一路落泊回家,為的倒底是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