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廚房巡視一下。
伊蓮也倉促的急欲離去。“我也該回房去了。”
“對了,喬治,我在房裡進餐,給我一份法式奶油局鮮魚就行了。”伊蓮不想令喬治為難,主動替他省了難以啟齒的問話。
她知道天培一定對喬治下過不准她和他共桌進餐的禁令。
望著女主人翩然隱去的倩影,喬治喃喃道:
“王妃變了很多。”
“是啊。”花匠和園丁有同感的附和。
駕著法拉利返回沙藍斯堡的索天培,以為伊蓮會和五年前一樣,厚顏無恥的等在門口礙他的眼,準備糾纏他,所以特地帶回萊斯特公爵夫人給她個下馬威。
意外的,主屋大門的迎賓平臺上並未出現伊蓮的身影,索天培微微一愣,旋即認定伊蓮可能轉移陣地,改在屋裡守株待兔。
因此踏進大廳時,他刻意熱情的擁攬身旁的萊斯特公爵夫人示威。
結果和萊斯特公爵夫人打情罵俏了半天,才發現伊蓮根本不在大廳。
索天培又一次意外,但他馬上又有了新的想法。那女人想必是在餐廳等著和他共進晚餐。
索天培已經百分之百確信如此,於是他一面親暱的樓著萊斯特公爵夫人往餐廳移動,一面刻意朗聲怒喊:
“喬治,我不是交待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閒雜人等和我共進晚餐,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命令當一回事?”他是特地說給伊蓮聽的,他相信那個恬不知恥的牛皮糖女人必定在餐廳。
候在餐廳入口的喬治必恭必敬的回話:
“請網殿下寬心,喬治並未失職。”
不在?未在寬敞的餐廳中捕獲伊蓮的身影令索天培十分意外。
索天培突地想到什麼,狂怒的喝道:
“那女人跑出去了是不是?”該死!難怪不見她惹人嫌的形影。
“不,王妃人在臥寢裡並未外出。”喬治不疾不徐的回答。
索天培內心又是一陣愕然,但已不再那麼生氣,轉而不屑的嗤哼:
“哼!算她識相。”
可是未如預期般見著伊蓮又讓索天培感到哪裡怪怪的,心口有股莫名的鬱悶。
那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打發了?
不,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女人一定又在計劃另一項陰謀來設計他,他不能掉以輕心。
索天培提醒自己,轉眼,他已將伊蓮製造的不愉快拋諸腦後,展露風流本性和身旁的紅粉佳人愉快的共進晚餐,談笑風生。
談及派對時,萊斯特公爵夫人、心血來潮的提議:
“殿下,我有個很新鮮的構想,我們不如開個花園派對。”
“花園派對?”這點子挺契合索天培的心意。
萊斯特公爵夫人見狀,打鐵趁熱的進一步道:
“殿下前些日子不是說過,沙藍斯堡的花屋已翻修得差不多,我們何不以煥然一新的花屋為中心,辦個浪漫的花園晚宴?”
索天培聽得頻頻頷首,隨口問服侍在側的喬治道:
“花屋的整修工作進行得如何了?”
“應該可以在這個星期內竣工。”喬治突然很感謝伊蓮今天幫了大忙,否則根本無法在這星期內完工,那樣一來今晚只怕逃不過一頓颳了。
“很好,那花園派對就訂在這個星期天晚上七點,你儘快打點好。”索天培馬上丟給喬治一個難題。
“是,殿下。”喬治只能順從領命,心中卻叫苦連天。
在不足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得整修好花屋,又設計一個夠得上殿下超高標準的花園晚宴,簡亙比登天還難哪……
喬治苦思一夜未果,決定向伊蓮求援。伊蓮不負喬治所望的解決了索天培丟給喬治的難題,不但負責設計花園晚宴的主題和晚宴風格、安排所有進度排程,而且親自督導進度,除祛了喬治莫大的壓力,更博得了喬治和城堡上下傭僕一致的好評。
這會兒,伊蓮正和主廚、喬治一起商討晚宴當天的菜色。
“我想我們說不定可以安排自助餐式的餐點,如此一來不但可以同時呈現中、西式的餐點,賓客的選擇彈性也高,而且自助餐式的餐點又很適合開放式的露天派對。”伊蓮面面俱到的提議。
喬治和主廚立即附和她的提案。接著便是菜色選點的問題。
索天培是個美食主義者,對於餐點的口味和搭配十分講究又善變,所以即使是在沙藍斯堡服侍幾十年的主園和喬治也很難完全掌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