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個很睿智的人。”翠屏聽了,由衷的敬佩,“我想這大概也是他為什麼敢把你們兄妹倆獨自留在杭州的原因吧。”
在這個時代,很少有這種開明而豁達的家長。
“獨自,怎麼叫獨自,你沒看他還留下老陸,陸嫂一堆家僕,他呀,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心裡還不是放不下。”說道父親,汪子默抱怨的時候便帶了幾分稚氣,看的翠屏好笑不已,“他要是不留下老陸他們,你還不怕著屋頂都掀翻了。”
“那才好玩。”汪子默衝她調皮的眨眨眼,又逗的翠屏一陣大笑。
汪子默的書房一邊被當做畫室使用,所以都裝了大大的落地玻璃窗。下午的天氣很好,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鋪滿一室金黃的碎片。他們兩個人就在書房的兩頭收拾東西,間或的聊幾句。
“那麼說,那個時候你去很辛苦了?”翠屏聽到他說起以前出國的經歷,很是好奇兼崇拜。那是她一直的夢想,她也非常想出去看看這個世界上別的角落裡的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