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境在鄉下還算可以,可是要供一個孩子上洋學堂還是不容易的,但是梅家二老還不是竭力供他上了。但是他出來之後又做了什麼呢?嫌家境不足以炫耀,便從來不在朋友面前提起生養他的父母,從來不提起為他家裡做牛做馬的妻子,更不思考自己應該為家裡做哪些貢獻,該盡哪些身為兒子應盡的義務,一出門就跟丟了似的。
翠屏真的很想問,天底下還有沒有比這更不負責人更自私的男人?!
她恨不得當下就衝到梅若鴻面前大聲的質問他,喝罵他,但是她卻不能這樣做。如果那樣的話,善於狡辯的梅若鴻肯定會聲淚俱下的用一千種一萬種理由做藉口,來說明他的無辜,搞不好還要將髒水反潑在她身上,責怪她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住在鄉下,反倒要到這裡來“汙衊”他。
翠屏幾乎都可以想象的到他咆哮的口水四濺的樣子了!
她慶幸自己可以在看到他陰暗的人品之後才找到他,而不是剛來到就呆呆傻傻的一頭撞上去,成為被他嫌棄的“累贅”,受盡委屈卻還不能為自己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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