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年輕人,有些不知所措,正在她猶豫的時候,汪子璇從子默那裡跑開,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幾乎半個身子吊在她身上,笑的燦爛的說“不許說有事,不許說要走,不許說不想去!我還想好好問問你們的那幅畫呢~”
看到子璇這麼熱情可愛的女孩子,翠屏也有些沒有辦法了,只能求救般的望向汪子默,他可是帶他過來的人啊。
“你看這丫頭,我們畫會平常就她一個女孩子,被我們慣的無法無天,簡直成了畫會里的押寨夫人。現在多了你跟芊芊兩個人,看她以後怎麼一家獨大!汪子璇,到時候被冷落了哭鼻子可別來找我哦。”汪子默也走了過來,跟子璇開起了玩笑。
“你們想的美,到時候芊芊跟翠屏入了畫會,兩個人都是我的,我左擁右抱,你們一群臭男人就等著流口水吧。”說著作勢就要去親翠屏的臉,嚇的翠屏都呆了,其它人看著她們這種樣子,笑的都彎了腰。
“你個小磨人精,快別作弄人了,這是我帶來的人,被你嚇傻了我可就罪過大了。”汪子默伸手把翠屏從她手上拉過來護在自己背後,“你還是找那些心臟強壯的去戲弄吧。”
“汪子默,你算什麼哥哥,見色忘友!”子璇也不氣惱,叉著腰點著他的鼻子,笑的可愛,不過最後又兩手一攤偏著腦袋吐吐舌頭,“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你28了還光棍一條的份上,這次就大方的放你去聊天吧。芊芊,我們走,別理這堆臭男人,每一個好東西。”說著又笑嘻嘻的跑去鬧杜芊芊了。
猜出來了
“我妹妹就是這樣的,瘋丫頭一個,你別在意她的話。”汪子璇最後的幾句話弄的汪子默挺尷尬了,等到其它人笑過之後鬧哄哄的走到前面去了,他才陪著翠屏走在後面慢慢的走著,扶扶眼睛有些不自在的解釋道。
“嗯,我知道。不過你妹妹這性子挺讓人羨慕的,真樂天。”翠屏抱著手跟汪子默一起看著前面又是唱又是跳的汪子璇,微笑著用羨慕的口氣說。
其實,翠屏本來也不是個保守的人,她心想自己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麼可能比這些“古人”保守。自己的拘束,頂多是從小家教比較嚴,不怎麼輕易跟異性相處,從而掉到男人堆裡尷尬而已。上輩子的她太乖了,學生時代幾乎跟男生連手都沒牽過,要不然也不會等到二十六七了還要相親去。
可是,自從她見到了這堆人之後,翠屏才意識到,跟這些“放浪形骸”的藝術家相比,自己保守的程度簡直可以跟十八世紀的女人相比,至少,她就不敢跟汪子璇一樣大膽的做裸體模特。
而且,就算是看上去儒雅的汪子默,骨子裡也有身為藝術家瘋狂的那一部分因子作祟,要不然他怎麼敢在這個時代挑戰傳統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點,堅持不婚主義呢。
這個時代某些人的保守程度讓人匪夷所思,但是也有一些人的開放程度讓人望塵莫及,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裸體畫是否是藝術還是色情都沒有定論,但他們現在就敢身體力行的去實踐,去創作,這讓人不得不驚歎。
“你覺得好就好,我其實拉你出來,也是想讓你受到感染,多笑笑。”汪子默看到翠屏望向前方的笑臉,有些猶豫,覺得下面的話自己說起來似乎有些曖昧,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其他用意,只是單純的想幫助別人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於是便故作大方的說下去了,“我看你平時雖然總是笑著,但身上卻有一種鬱鬱寡歡的味道,彷彿心裡有什麼事開解不開一樣。所以我特別想讓你來見見我的這些朋友,他們都是一些很開朗與豁達的人,我希望他們的爽朗向上能感染你。我,我希望你能多發自內心的大笑幾次。”
“我還不夠積極向上?”翠屏好奇的側頭看他,“我每天都很積極努力的生活啊?積極的擺攤,積極的賺錢,積極的工作……。”
“你很積極,但是不快樂。我希望你能快樂的笑起來。”汪子默皺了皺眉頭,卻發現自己無法清除的表達出自己的那種意思。
其實,說白了,他只是偶爾看到幾次她抬頭髮呆時,眼裡流露出一種茫然傷感。那神色雖然很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追求美麗東西的他卻不想在她臉上看到這種神情。
“你還是多笑笑比較好。”汪子默想想說。
翠屏的反問只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是這麼認真的想了半天回答她,當下就搭著他的胳膊笑了起來,“知道了,知心弟弟。真是的,你才多大,就學會教訓人了。”
“弟弟?”汪子默抿了抿嘴,顯得有些不悅,是男人都不喜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