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的預感,但是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下一刻她的手指竟彷彿遇到了一層無形的阻礙,竟有一種戳到山岩般的疼痛。
仔細觀察後發現那名已花容失色的少女身外竟然有一重幾乎不可見的壁障,漫天的血雲又匯聚成了魔慧的身體,接著她又是對著這重壁障狠狠地一擊,但是這無形壁障竟然連半點波動也無。
雖說魔慧感到這種禁制極為普通,但是其內卻包含了一股化腐朽為神奇的威能,使得這種普通禁制的威力瞬間提升了百倍。轉身看了看許峰臉上好整以暇的表情,不由得徹徹底底的死了心。
“你是…你是返陰城的那個血袍城主大人?”徐雨思的臉上瞬間佈滿了震驚,那個在禁法外面帶猙獰攻擊的血色身影,漸漸的與之前那名盤坐無字天碑的血袍人影重合,徐雨思的臉上瞬間佈滿了寒霜。
許峰隨手打出一個印訣,魔慧又重新吸到了許峰的手中,接著一股真元探入,魔慧身上磅礴的氣勢硬生生的仿若被從中掐斷,被許峰隨手一推順勢倒向一旁的炕上。
許峰搓了搓手有些尷尬的對著面前的少女說道:“徐師姐,這位便是隱魔族的那名城主,在我問出幾個問題之後,便可以交由你來處置了。”言畢手一揮解了圍在少女身外的禁制。
徐雨思直勾勾的盯著許峰的眼睛,臉色也緩和了許多,輕聲問道:“許師兄的修為怎麼會被提升的如此之高,竟然到了不可言中期的層次?”
許峰尷尬笑笑,但是下一刻臉色不由得一變,同時死死的盯住面前依舊微笑著的少女。
“之前許師兄發出了一聲長嘯,將我們盡皆震倒,還是虧得屠州師兄的六合鏡才讓我沒有受傷。我很清楚的可以辨別出那嘯聲便是由許師兄所發,事後天星劍宗的那名滑稽老頭道出了發出嘯聲之人的實力,我也是適逢其會的聽到了。”
“之前龍帝與我們影宗的太上長老交鋒的時候師兄也有去插了一手吧。”徐雨思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彷彿在說一件全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許峰聽到“影宗”二字之後,臉上露出了幾分掙扎,但是又隨即隱去。這番表情變化卻正巧被仰面倒於炕上的魔慧看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魔慧仿若聽到了什麼再好笑不過的事情一樣,笑得癲狂,許久之後才緩過來一口氣嘲笑道:“影宗也是調*教出了一名好弟子啊,連你們宗的那名頂樑柱的伯煬太上長老也滅殺掉了。影宗的另一名太上長老大限將至了吧,以你們影宗近千年來的所作所為若是沒有了不可言大能的坐鎮想必受到整個修真界的圍剿也不是無可能的。想我魔慧竟然有不可言大能甚至是整個影宗陪葬那也是不枉了。”
徐雨思的臉色不由得又是一變,顫抖著聲音道:“許峰,他說的可是真的?”未待許峰出言,魔慧又即介面道:“又何止你影宗的太上長老,便是我隱魔族的七名元嬰大能,連帶著其餘九名結丹族人也盡皆被你的這位許峰許師兄殺的乾乾淨淨呢!另外他已經承受了魔尊的衣缽,小妹妹你可是要注意了哦。”說罷竟然對著徐雨思眨了眨眼。
許峰沉默良久才抬頭直視著面前少女的眼睛道:“我修為能提升到這種地步,完全是十步劍客鍾神秀前輩燃燒肉身換來的。之前我與龍族的中央黃龍王以及我影宗的伯煬太上長老放對時本已佔據了絕對優勢,並且利用正反北斗七星陣迫走了龍帝。”
許峰的臉上突然露出幾分痛苦之意,道:“太上長老突然使出了道術夜,萬分危機之時我只能吸收魔尊的一縷魔元來換取強大的實力來自保,在道術的交鋒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既然不願就此死去,也只能將伯煬長老斬殺。”
“那我玄道宗的慕容師叔呢?以及另兩位師叔呢,你有沒有把他們怎麼樣?”徐雨思突然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
“玄道宗的三位師伯我只知道現在正身處秘境第三重,且三人均是安然無恙。若是沒有向我糾纏,我也不是那種嗜殺之人,”聽得許峰說到“安然無恙”四字之後少女的臉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接著指著一邊的魔慧問道:“師兄欲如何處置她?”
許峰見得少女不在伯煬身上糾纏,不禁大鬆了一口氣,試探著道:“我需要從她身上逼問出兩個問題。”看到徐雨思臉上的期待之色,趕忙加了一句道:“便如我之前所言,可以在問清後將她交由師姐來處置。”
徐雨思在聽完了這話後,臉上終於露出了今日的第一個笑容。接著坐到一邊笑眯眯的望著許峰,這種表情上的轉變倒是讓許峰非常之詫異。但是這種改變也令得許峰求之不得,接著他伸手一吸魔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