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怎麼穿啊!
郎大瞧了,習慣性又撓了撓頭,也覺著這些都不適合媳婦穿。
“大哥,咱們不是還有塊小的,我瞧媳婦個兒這麼小,那塊夠了。”還是郎二腦子轉得快。
幾番折騰,終於把扒拉出來的小塊獸皮開了個洞,甘棠瞧著雖短了些,總比那些大過睡袋的要好,也就接受了,“你們都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三兄弟雖不理解穿衣服為什麼要讓他們出去,可又怕媳婦再哭,也就順從地出了茅屋。
“大哥,咱們有媳婦這事,下次你下山要給爹捎個話,也好讓他樂呵樂呵。”三兄弟出茅屋後,興奮勁兒又起來了,仨蹲在牆角,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起來。
“那是當然,還得帶爹來瞧瞧,咱們媳婦有多好看。”郎大道。
“是啊,咱媳婦比大祥媳婦好看多了。”郎二也湊一嘴。
“大哥,二哥,咱們是有了媳婦,可媳婦幹嘛用的呢?”郎三憋了好久,終於問出口了,這問題他很想知道。
郎大犯難了,他就知道,鎮上的漢子們都是有媳婦的,媳婦是幹什麼用的,到真不清楚,不自覺又撓起頭來。
“我到聽大祥說過一回,說娶了媳婦,到晚上就有事情做了,還說可快活了。”郎二一下就想到了大祥的話,剛聽這話時,他可羨慕大祥了,現在好了,他們也有了媳婦,也能快活了。
“那媳婦是晚上用的?”郎三再次好奇問道。
“肯定是的,大祥都娶媳婦兩年了,總不會弄錯,聽我的準沒錯。”郎二對自己的腦子很有信心。
“嗯,二弟一向最聰明,那麼,咱們晚上也試試,怎麼個快活。”郎大心裡癢癢的,很期待,可畢竟是大哥,面上到還淡定。
郎二,郎三就沒那麼冷靜了,一聽別提多興奮了,尤其是郎二,猛地躍起翻了幾個跟頭,一下子就竄上了樹,就只差沒嚎兩聲了。
一無所覺的甘棠卻還在糾結著身上的“衣服”,這也忒短了些,獸皮套在身上,只夠蓋住胸部,一大截小蠻腰都露在外面,而且也不貼身,晃盪晃盪的,動作大一點就容易走光,胸口的小饅頭隨時有可能出來溜達。
搗鼓半天,還是沒辦法解決,呼,算了,就當穿比基尼好了,自己小心點,應該沒事,總比不穿強。自我這麼一番安慰,就不那麼糾結了。
衣服一解決,甘棠就待不住了,猛地一下掙扎準備起身,卻牽扯到了腿傷,痛得她脫口叫了出來。
甘棠一叫,哥仨都衝了進來,見她抱著腿,一臉痛苦,全心疼地圍了上去,“媳婦,咋了?很疼啊?”
“媳婦,千萬別亂動,要有啥事,告訴咱們,咱們幫你做。”
“媳婦,要和小灰一樣,乖乖的。”
“嗷……嗷……”
仨人一獸全在甘棠身旁,一通七嘴八舌,她徹底默了,難不成還告訴他們,她是想逃走。不過,這念頭現在也打消了,拖著這傷腿,她哪能逃得掉,可三個想她做媳婦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乾脆,裝死算了。
“我累了。”甘棠丟下一句話,面朝裡全身蜷曲著躺了下來,除了裝睡,她一時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那讓媳婦歇會,我去林子裡獵只大狍子來,晚上咱們大吃一頓,也給媳婦補補。”郎大在茅屋隔間取了大弓、箭袋,背了就往密林裡去了。
“我把前幾日獵的拿去大祥家,多換些米麵來,今兒做大米飯給媳婦吃,三弟,你可不要吵著媳婦。”郎二嘮叨了幾句,也出了門。
郎三一開始還坐在甘棠身邊,不住打量她,就差沒瞧個洞出來,後來見媳婦一直沒動靜,又想著郎二吩咐過,不准他吵,也就訥訥地抱著小灰去一旁了。
甘棠一直支著耳朵聽,郎大、郎二出門去了,郎三也沒再注意她,她總算小松了口氣,真恨這腿傷的不是時候,要不然,現在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溜走了,可如今動彈不得,她也只能死心了。沒有了這群男人嘰嘰呱呱,周圍變得很安靜,今日刺激太多,緊張了這麼久,她也實在疲累不堪了,倦意擋也擋不住地席捲而來,眼皮慢慢耷拉了下來,她睡著了。
陣陣濃郁的香味把甘棠燻醒了,剛睜開眼,身邊就有聲音響起,“大哥,二哥,媳婦醒了。”一雙晶亮的眼瞳映入她眼簾,是郎三,只是,那似曾相識的如狼幽光是怎麼回事?
睡得有些糊塗的腦子被這幽光一激,頓時全醒了,低頭一瞧,果然,那該死的獸皮不知什麼時候掀了上來,小巧的饅頭和鮮嫩的紅櫻桃□‘露在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