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嘶……她倒抽一口冷氣,兩片唇瓣帶著委屈扁在了一起。
夏桀將漪房這樣孩子氣的動作看在眼中,憐愛頓生,他摟緊漪房,固定住她的身子,寵溺卻輕斥道:“亂動什麼,御醫說你這傷要修養大半年呢。”夏桀不敢告訴漪房她現在仍出於生死徘徊的邊緣,自從確定了心意,他對於懷中這個嬌弱的人兒,就變的無比患得患失起來,可是,這樣的關心操勞一個人,卻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他深深沉浸其中。
漪房垂眸,半晌,她猛的抬頭,面上一片驚慌,抓住夏桀的衣襟,“皇上,刺客呢,刺客呢,您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夏桀看漪房擔心的樣子,心裡滿是笑意,卻板著臉道:“現在才想起問朕,真是該打。”
漪房抓著夏桀的手就慢慢的鬆開,她眼中有隱忍的落寞,雪白的臉上,帶著寂寥和一如以往的疏離淡漠。
“皇上息怒,皇上洪福齊天,臣妾以為,皇上定然是無事的,所以未曾及時探問。”
漪房輕咳了兩聲,臉上湧起幾絲因為咳嗽而泛上的血色,鼻翼卻在輕微的顫抖,額上的冷汗再度滲出來。
夏桀眼神一黯,打量了漪房半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漪房按在胸前,無可奈何道:“這樣的倔性子,你當初在竇侯府,是怎麼忍下來的?”感覺到懷中柔軟的身子微微一顫,夏桀繼續輕笑道:“朕不過就是給你說了句笑語,你就拿話來堵朕,看來是真的被朕慣壞了。”
漪房沒有回話,她閉上眼,靠在夏桀的胸前,聽他沉穩的心跳聲,苦澀已久的心裡,泛起淡淡的,甜甜的感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