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伸手摸了吉仔的臉一把:“帥哥,下次把面具取下來讓我瞧瞧吧!”不等吉仔暴走,她已經帶著一串開心的笑聲消失在房間裡。
不過因為她的聲音,巫凌兒倒是慢慢睜開了眼睛:“阿鶴?贏哥呢?”
“給你找藥去了!”說完,巫鶴對著巫凌兒亮了亮手中的水晶瓶子:“這個,平時總是鬧我們的那個女吸血鬼送的,說是教廷的聖水,對治傷很有用,要不要用?”
聽到巫鶴這樣說,巫凌兒搖了搖頭:“不用,這種東西只是快速的幫你癒合傷口,並不是幫你治好傷,原來養一個傷口要多久,用了這個藥,也一樣要養多久,只是不流血而已。花架子,我最不喜歡了!”
巫鶴也無所謂,順手把瓶子丟到了床頭櫃上:“那就不用……”話還沒說完,巫鶴突然一把抱著巫凌兒滾下了床。
“轟!”的一聲,巫凌兒床上又是一個大洞,羽絨被裡的羽毛被炸得飛上了天,整個屋子就像是下雪一般,而吉仔已經飛快的消失在房間中。
在小花和咖啡衝進來時,巫鶴正捂著脖子鬱悶的倒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抱怨:“凌兒,你的條件反射還不是一般的厲害啊!!這招就是傳說中的鎖喉吧?看來第一戰巫把你教得還真不錯!”
巫凌兒則是一臉的不好意思:“那個……真是抱歉!這個……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時之間真的改不掉!別說你了,贏哥都被我扁過幾次了!!”
巫鶴鬱悶的坐了起來:“我怎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被安慰了,你確定是在安慰我嗎?”說完他伸手想要扶起巫凌兒,卻發現她的肩頭又是一片殷紅,拉開她包著傷口的紗布一看,巫鶴不由得低咒一聲:“該死!”剛才抱著巫凌兒滾下床的動作太大了,再加上巫凌兒那幾乎要了他小命的鎖喉,傷口不裂開才怪!
沒有多想,巫鶴抓起床頭櫃上那瓶聖手就朝巫凌兒的傷口澆了上去。傷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