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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焦躁終於得到了疏解,李爵夜奇異的感受到心情的平復,這炙熱的陽光此刻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忍受。

雖然花小西還是冷淡的與外界隔絕,至少沒有過去那麼冷了,會對著面熟的同學輕扯嘴角笑著點頭,多大的進步啊,以前看到你十次都像沒見過你這人似的,真叫人傷心。

花瓶,現在這個詞對於花小西來說已經不是貶義,她彷彿天生為這個詞而生,一顰一笑無不精緻。

即使是素裝也掩蓋不了她天生的豔麗,而現在的她常常掛著清淡的微笑,輕輕頷首間讓人如沐春風,即使是冷眼看你也掩不了她眼底的光亮。

遠遠走來,彷彿一道惑人的亮色慢慢靠近,她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偶爾遇到同班同學,微微露出皓齒淺笑點頭,徑直的從門口站在那兩位身邊擦肩而過,待被眼前陰影擋住時,微微抬眸,明眸輕轉含著輕微的笑意看向他,顧盼流光。

“有事嗎?”她輕聲問。

李爵夜彷彿忽然間明白自己要什麼,陪著楊玲一次一次的參加晚宴,而在眼中他的目光始終在搜尋,那抹亮極的身影,而此刻,這個女人的倒影完全呈在他墨黑的眼底,她的眼底卻始終澄淨一片,沒有他。

這個認知讓他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幾乎咬牙切齒的問:“沒事就不能找你?”

他皺著眉,高吊著墨黑的眸子由上而下的看著小西,等著她回答。

小西的目光冷厲而疏離,掠過一旁十米處一直哀怨的望著她和李爵夜的楊玲說:“我要考試了,少陪。”

沒有不耐煩,沒有急切,甚至連客氣都沒有,疏離的叫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平淡的陳述這個事實之後,她抬腳從他身邊穿過去,密網的絲線猝然縮緊,一剎那間心臟彷彿被凌遲。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無力的挫敗感,驕傲的他就這樣不甘看著她走過去,沒有回頭。

楊玲突然溫婉的笑了,走到小西面前,下巴微微的昂著,眼中掩飾不了炫耀,一派大家閨秀的範兒,甜聲溫柔的叫:“小西!”

路人紛紛豎起耳朵想聽聽這粉蝴蝶要說什麼,只見她語氣裡透著將花小西比下去的得意強調的說:“爸爸很想你,玩夠了就回家吧!”

小西一頓,眾人紛紛看好戲,疏解高考的壓力,暗道有精彩大戲了,可那一頓之後花小西連頭也沒回,風揚起她細柔微卷的髮絲,背影說不出的瀟灑。

眾人一愣,大喊可惜的同時又暗暗叫絕,這樣一來楊玲簡直就是個跳樑小醜,沒有人想過,楊玲為什麼偏偏喜歡纏著花小西,處處和她過不去,處處想壓過她。

看著小西毫不猶豫的腳步和臉上的漠視,楊玲將衣角攪了一遍又一遍,哀怨的纏著李爵夜被狠狠推開之後,帶著滿心的不甘和明媚的憂傷進了考場。

出了考場之後已近中午,小西感受到肚子有些餓,出了校門找了家還比較乾淨的餐館就餐。

“砰”的一聲,桌上被大力的推了一下,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在小西對面,不屑的看著她低聲嘲笑:“花家大小姐什麼時候淪落到吃這些了?”

小西抬起頭淡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李爵夜被她這一眼看的火氣呼啦啦的升起,惡聲惡氣起來,說完之後又很懊惱。

小西細細的咀嚼完嘴裡的食物,平靜的看著他:“我吃什麼似乎與李少爺無關。”

李爵夜神情有些恍惚的看著她兩片粉嫩的唇將一小塊牛肉含住輕咬吞食,只覺一股燥熱從體內緩緩升起,他不滿的對著偷看這邊的服務員:

“將空調打低一點!”十足的命令口氣。

小西見怪不怪,過去也曾迷戀過這樣的他,總覺得他跟別的富家子弟不一樣,除了精緻的臉蛋還是這個圈內出了名的天子驕子,畢竟人都是視覺性動物,她也免不了俗,只是年少的輕狂換來的卻是利用和背叛,至今想起來都心有餘悸,那樣的滋味…此生都不敢再嘗試。

即使明白父親拿她聯姻,那年的她也依然明若驕陽,笑容不見陰霾,整個生命裡只有楊玲,穿著母親為她準備的玫瑰色小禮服,胸前的黑色絲線繡著精美的花紋流瀉著精緻的華光,襯得她明豔動人。

即使如此也改不了她潑猴的本性,在訂婚儀式前她掀著精美的裙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毫無形象的爬上天台,明媚的臉龐紅撲撲的,就像那日的晨光。

她一抬頭立刻傻眼了,一個穿著黑色禮服長的非常漂亮的男子昂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空曠的藍天為背景使得他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