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疫苗與抗體的研製自然早就開始了,哪至於像現在這樣,半年多過去還在為尋找區區一個病原體而努力。
數小時後,阿爾伯特便將車開到了荒蕪小誠雷古富。這確實是一座荒蕪的城市,佔地不過美國一個大型住宅區大小,房屋佈局卻更加稀疏,更別提破爛不堪的房體了。加之疫情爆發後的人去樓空,半年已過,當真猶如死城般。
“就算把目標鎖定在花朵,種類也太多了,但畢竟是個目標,總比無頭蒼蠅地翻遍所有植物要強。”
眾人行走在荒蕪的小城裡,滿地都是人工生活留下的黃土地,與遠方的綠草原涇渭分明。空地上不時嫩能看到灌木,蚊蟲也有在泥土小樓上飛過,穿著生化服的一行人頓時與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孫曉薇雖然知道這裡肯定是安全的,但周圍氣氛烘托得實在出色,她忍不住到處亂瞧,賊兮兮地說道:“凜醬,我覺得咱們很有必要揣著槍喲。”
阿爾伯特和亞麗克斯在前面的一棟小樓內搜查痕跡,宮野凜也朝著一家破破爛爛的酒吧走去,說道:“疫區內是沒有病人的,大家早就被清到安置區東部了。”
“我只是覺得咱們應該這麼做~”
跟著對方踏入酒吧,孫曉薇擺出雙手持手槍的姿態,瞧著二樓樓梯道:“上樓時不要直視前方,應該一遍前行一邊看著樓上,同時一定要蹲伏前進,並在走上二樓時左右眺望,迅速選出那一側是死衚衕、那一側室前進方向。”
宮野凜拿起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從吧檯上拾起一朵乾枯的花瓣:“為什麼呢?”
“總之你聽著就是,這都是我死了多少次得到的經驗啊。”
一邊說著,一遍壞笑著,孫曉薇拿著一個空酒瓶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