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撫卹金,她辛辛苦苦的拉扯大兒子容易嗎?憑什麼好處都給了那對賤人母子?她一個子也不會留給他們的。
∑洋一覺醒來,全身舒爽,好像全身充滿了力量,再一看身上,臭氣熏天,全身都是髒汙,毛孔裡面排出來的髒黑的物質就好像下水道里的髒汙,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髒的時候,比一年沒有洗澡還要髒,現在他似乎相信自己體質改變了。
正在洗澡的時候他聽到外面一陣的吵鬧,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匆忙的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遠遠的就聽到客廳一個熟悉的聲。無。錯。 W。。音正大呼小叫著。
“拿出來,既然他是我生的,那麼他死後所有的東西都該是我的,你這個小偷,當年把我兒子偷走了不說,還妄想把他用血汗賺來的東西全部偷藏起來,現在還要害我的濤兒,我告訴你沒有這麼容易。”
面對老婦人的蠻不講理,婦人只是坐在一邊冷笑著不發一言,要說的話當年已經全部說過了,當年任憑她跪在地上求老婦人給他們母子一條生路,對方也沒有絲毫的憐憫。那時她明白對方的心是冷的,血是黑的。而和對方講理,那更是有理說不清,
“大嫂,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一家人嗎?大嫂,母親的話是激動了一些,可是也是為你們母子好,現在世道太亂了,你要明白大哥就這麼點東西。被別人哄騙光可就什麼也沒有了。”一旁的黃濤說著軟話。雖然被王雨瑾傷了精神力,不過用了藥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一家人?我可不敢當呀,你們是宗紅星盟的高檔住房區,房子裡面更是金碧輝煌。我們只是宗貧民區的破落戶。怎麼敢當一家人?再說什麼東西?你們能不能再說的不要臉一點?我丈夫留下的東西。不全部給你們拿走了?還有什麼東西?你們拿走了我丈夫的所有東西讓我們過這樣的生活,我還有什麼東西能給你們?我的命你們要不要?也拿走算了?”婦人從椅子上起身指著自己的胸口步步緊逼說道。
面對婦人的步步緊逼,男子終於不敢硬碰。往後退了幾步,不過老婦人卻是一把抵住兒子的背,跟著上前一步和婦人眼觀眼鼻觀鼻。
“我兒子一世英明,怎麼會娶你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回來?別人不知道我那兒子,我會不知道嗎?出門前他會不留下東西給你們母子?”
“你非要這麼無中生有嗎?”。婦人眼神閃過一絲決絕。
“什麼叫做無中生有,與其把東西留給你和那個廢物,還不如拿出來。就算是無中生有又如何?您能夠耐我如何?當年的撫卹金就算你一紙訴狀還不是沒有用處?現在我要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別給臉不要臉。”
“你這個死老太婆,你說什麼呢?這裡是我家,你們給我滾!”黃洋見到母親被人欺負衝出來指著和母親對峙的兩人怒言。他知道奶奶拿了父親的撫卹金,也知道奶奶從來看不起他這個廢物,可是從來不知道母親在奶奶面前這麼的卑微,幾乎被逼的退無可退,這就是親人嗎?所謂的血親嗎?他想著以前母親獨自的默默流淚,想著父親在世時對他說要敬奶奶,敬叔叔,可是父親知道奶奶和叔叔是怎麼樣的人嗎?…
“黃洋,這就是你的家教嗎?我是你的奶奶,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你父親從小怎麼教你的,你父親不在了你連最基本的禮貌也不懂了嗎?”。
“給值得的人自然是以禮相待沒有錯,可是對於那些不值得的人,或者說是那些所謂的白眼狼們,自然是不值得給禮的。”
這時黃家的大門被推開,王雨瑾面帶著微笑進來,只是她臉上的微笑並沒有到達眼底。
“你,你是什麼人?誰是白眼狼你最好說清楚?強闖民宅這個罪名可不輕。”見到王雨瑾,不知道為何老婦人利落的話忽然就說的不靈光了起來,而自己的兒子臉色更是發白。
“母親,就是她,她傷的我。”男子指著王雨瑾說道。
“我道是誰,敢這麼大膽子偷窺於我,黃洋,給師傅把你們的黃源長老去請來,這就是他的待客之禮?”王雨瑾的話不重,不過字字清晰。她尤其突出了師傅二字,等於是承認了黃洋的身份要給黃洋撐腰。
不管怎麼說黃洋都是她的徒弟,就算是還沒有入門也是一樣,怎麼能夠讓一個一級能者給欺負了去?就算這兩個人是親戚也是一樣,說不定這個男子會這麼監視著自家的嫂子就是星際商會聯盟的間諜,如果是這樣,那麼黃洋的父親是死於誰之手就不好說了。這個世界上為了利益,有些人根本就是六親不認。
“是,師傅!”黃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