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等王雨瑾恢復神情,安滿問道。據他所知每個人的陣法都會不同,所以他很好奇王雨瑾身體裡面的會是什麼陣法。
“你是怎麼發現的?”這點王雨瑾比較好奇,如果不是藥劑師本身懂得陣法,相信一般的人絕不會去研究,現代的人總是認為藥劑師徽章那是高科技的產物,可是現在以王雨瑾的看法這應該是陣法無疑,只是這是誰人做下的呢?
她忽然想起來藥劑師公會似乎誰也說不清他的來歷,因為藥劑師公會所存在的年歲比任何一個家族都要悠久,但是王雨瑾卻能肯定藥劑師公會是人類來到地球之後才出現的,如果在地球時期就有,自家的祖先不可能一筆都沒有記載。
“算是一個怪癖吧,我除了是能者還是一名廚師,小時候父親菜館裡面幫工不夠,我就會幫忙去殺活禽,殺著殺著,就對人體解剖有了興趣。原本很想做一個藥劑師,可偏偏我到了藥劑師學徒之後就升不上去,因為我不是火能者,藥劑師晉級要麼就是悟性極高的人,要麼火能就是首要條件,我不具備條件後來就死心了,不過我對人體的熱衷並沒有改變,一度還被人當作戀屍狂魔。其實誰也不知道,我喜歡活人多過於死人。終於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奄奄一息的能者在我眼前,我真的肢解了他。接著就被聯邦追捕,意外來到此地,你知道這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任意的解剖個夠,沒有人會阻止我。直至我遇上那位聖界來的變態,知道了什麼事陣法,然後就對陣法瘋狂的感興趣了起來,那時候我傻的什麼也研究,你知道在這種地方生活除了採集能量石又能做什麼?只能每天的琢磨,我把這整個時空褶皺幻想成一個陣法,雖然沒有跡象表明時空褶皺是陣法,但是這裡看似無序,其實也有其規律存在,不過這個太高深了,我根本就明白不了。”
“你為什麼沒有來這裡?”王雨瑾問道,如果安滿想要學習陣法,這裡應該正合適,他為什麼會沒有選擇此地?
“我是看上此地呀,可是我更想要命,那昆吾弒一家還是算了,看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而且讓那傢伙知道我會陣法,恐怕我還沒有研究就被人研究上了。”安滿表情誇張的說道。
不過這點王雨瑾卻是非常的同意,要不是自己有精神本源,自己也會陷落在此地,其實如此說起來每一步成功的背後都是有著不小的風險,成功和失敗有是有隻是一絲的距離。雖然結果天差地別,可是沒有婉轉的餘地。
“後來我還沒有想好去哪裡找陣法相關的東西研究,剛好就遇上一個奄奄一息的沒有藥劑和藥草的悲催的藥劑師,我就順手拿來練手了,因為自己一直夢想著有藥劑師徽章,可是今生都無望了,原本只是想要看一下摸一下那藥劑師徽章,卻意外的發現了和藥劑師徽章和人體連線的部分卻像極了陣法,至此之後我就開始了鑽研,可以毫不誇張的講,我對陣法的理解全部是從藥劑師徽章的演變得來的經驗。”安滿相像著這麼多年來和屍體為伍,其實與其說他幫人動手術拿下藥劑師徽章,不如說他是憑藉著那藥劑師徽章的機會去探索藥劑師徽章裡面的秘密。
王雨瑾知道像安滿這樣走過來的人不可能真的只憑借藥劑師徽章就達到了這樣的水平,肯定還是有別的機緣的,不過她自己身上的秘密何其多,自然也不會去刨根問底,別人會告訴你,不說也會將事實告訴,就像安滿說自己被聯邦追殺的事情,是因為他解剖了活人。如果在宇宙中像安滿這樣的人可以被歸類為邪修,不過王雨瑾現在才不管什麼邪修不邪修I這個問道,就算是在宇宙以如今她的水準也不會因為對方是邪修又有看法,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年青澀無比的小丫頭了。
時間在王雨瑾和安滿探討陣法中不知不覺流逝,轉眼之間兩人就成了忘年交,兩人的研究果真比一個人進度快上太多了,這不等於一加一等於二,而是抵得上自己埋頭苦研的好幾倍。
不過兩人越是研究也越是覺得當初的赫連前輩太牛逼了。
原本他們覺得自己應該離成功很近了,每每有這樣的感覺新的問題出現,他們卻發現他們只是轉了一個彎而已,而這個陣法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彎彎道道要轉。從暴跳如雷,到失望,再到重新燃起希望,這種過程,這種煎熬箇中滋味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兩年時間匆匆過去。王雨瑾也從六級能者成長成七級能者。
這日,王雨瑾正如往日一樣的和安滿正在研究傳送陣的走向,往往傳送陣差之毫釐有可能就會謬之千里,所以兩人每研究出一個圖案,都要反覆仔細的確認,確認這個圖案的走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