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謝你了。”
“我叫沈安。”唐靖澤說出了自己的化名,畢竟藍月知道自己的存在,萬一她和孫皓通氣了,可能會打草驚蛇:“趙經理,我要把小艾給帶走,你跟你們老闆說一聲。”
“這……”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大圈,還是不知道沈安是何方神聖,既然沒有印象,肯定就不是本地的了,指不定是別的地方不請自來的大佛,儘管有些為難,但趙經理最後還是咬著牙答應了下來:“行,我就擅作主張,就算替老闆交下你這個朋友!人你帶走,得煩勞沈先生以後再曹先生面前給我們多美言幾句。”
直到上了車,身上裹著喬箏厚實的外套,小艾的身體還是顫慄個不停,喬箏用手臂環住她,一遍遍地安慰:“沒事兒了,現在我們出來了,沒事兒了。”
“姐姐,我想回家了,我想爸爸媽媽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本能地就信任這個女人,哪怕她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她的手臂格外地有力量,讓小艾忍不住想要傾訴,讓她忍不住相信,這個女人可以保護自己。
喬箏輕輕地拍著小艾的肩膀,安撫她恐慌的情緒:“好,明天就買機票,我們一起回去。”
小艾本來畫著濃妝,哭了一整晚,妝容都被暈開了,讓她的臉看起來很髒,喬箏猶如一個看著因為淘氣而弄髒了臉的妹妹一般,笑著說道:“看你,都髒成小花貓了。”
車裡沒有卸妝油,喬箏只能拿著溼巾輕柔地為小艾擦拭著臉,生怕弄疼了她,,漸漸地,她看到了小艾清秀的未加任何修飾的眉眼,忍不住在心底讚歎,這女孩兒長得可真好看啊,二十歲出頭,花骨朵兒一樣的含苞待放,如果放在任何一個校園裡,也會是校花級的的:“小艾的眼睛真好看,感覺裡邊有閃亮的星星一樣。”
喬箏的親切讓小艾也放下了心裡的害怕緊張,害羞地笑笑:“以前我同學也這麼說,我長得像媽媽,我媽媽可漂亮了,是他們醫院的院花,我發育得比較早,十三四歲就已經快一米六了,和我媽出去逛街的時候他們都說我倆是姐妹,也不知道我媽現在長變了沒?平時都只敢給他們打電話,不敢影片,怕看到他們自己忍不住哭出來。”
說道最後,小艾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唐靖澤知道小艾這是在問自己,畢竟當初為了讓她信任自己,胡謅了一個理由說自己是她爸媽的同事,唐靖澤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郭大夫挺好的,今年剛剛升了科室主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小艾終於破涕為笑:“她電話裡告訴過我,我媽不愧是我媽。”
看見她笑裡帶淚的模樣,唐靖澤沒忍心告訴她,為了瞭解她的情況,他曾經去醫院找過郭大夫,還不到五十歲的人,頭上的白髮卻數也數不過來,女兒不願意回來,他們只當是女兒因為當初的嚴厲管教叛逆生氣了,不願意回家,只得努力用工作麻痺自己,人也快速地蒼老了,小艾不敢和他們影片,他們同樣也不敢。
小艾哭了一整晚,再加上驚嚇過度,很快就累了,躺在喬箏的大腿上睡了過去。
喬箏看著女孩兒稚嫩清秀的側臉,心裡生出了憐憫,這女孩兒的路或許會走得很艱難很艱難,抬頭看向前邊的唐靖澤:“你剛才說的曹爺是誰啊?為什麼大家感覺都很怕他?”
“N市前一任公安局局長,他跺一腳白道黑道都得抖一抖的人物,儘管現在卸任了,但餘威還在呢?這些人做的事情本來就見不得光,隨便找一個由頭就能辦了他們,能不怕他麼?曹老是我爸的老戰友了,所以我才想到要找他。”
“嗯。”喬箏看著車窗外的建築裡的燈光在快速地後退著,每一盞燈背後就是一家人:“靖澤,我們快些把事情解決了,我想孩子們了。”
“哎!”唐靖澤響亮的答應道 。
這是第一次,喬箏發自心底地沒有連名帶姓地叫他,以往每一次叫他靖澤,大多是做給別人看的,而這一次,居然是主動叫自己靖澤,靖澤,小箏叫自己名字的聲音真好聽,怎麼辦?好像變貪心了,還想一直不停地聽下去,喬箏的聲音似乎有毒,把他給蠱惑了。
藍月在不停地撥打電話,一遍又一遍,在撥到第七次的時候,電話終於被人接了起來,對面傳來歐陽昀懶懶的聲音:“喂?”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藍月連珠炮似的發洩了出來:“喂,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我已經睡了 。”歐陽昀的聲音很是輕柔:“不過藍月,請注意你對我說話的口氣。”
藍月覺得自己的脊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