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再也沒有辦法提升?”
江喻遠點頭,“只有打通通天之途去到上界才可以達到更高的境界。”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築基,更不要說元嬰了。江師兄,你編的這個故事真的不好笑,算了,我也不管你的事情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你放心,我不會去管你的事情,等你打通了通天之途之後再說吧,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夠藉助你的幫助去到你說的那個什麼上界呢!”
說完,她就氣呼呼地走了。
通天之途,這世上真的有這麼一個東西嗎?
她想,或許是有的吧,可是跟眼下的她又有什麼關係?那是無法晉升的元嬰修士們應該著急和考慮的事情,對她一個小小的還在為了築基而奔波的煉氣修士來說還太遠太遠了。
看著清羽氣呼呼地走了,江喻遠無奈地笑笑,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當你把真相說出來的時候他們也不會相信,因為他們寧願活在自己想象的那個虛幻的幸福的現實之中也不願意接受殘酷的事實。
他拍拍灰塵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雪,往日對於他來說半點溫度都沒有的大雪今天為什麼竟會覺得有些寒意?
休息了沒有多久,第二日,眾人就在廖天逸的帶領下往東南角地脈而去了。
“這裡就是東南角地脈嗎?”秋相君看著眼前山腰上的窟窿,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廖天逸取出一冊手卷,展開,在上面一點,然後皺了皺眉頭,“是這裡沒錯,只是怎麼沒有感覺到赤炎梭的靈力波動?”這手卷是他從派中專管此事的長老手中借來的,裡面記載了近些來赤炎梭靈力波動的流動情況。
本來赤炎梭變換位置就已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但是三百年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往往只是探查到了它的蹤跡,除此之外,竟是半點收穫都沒有,這一點讓人很是沮喪。
難道說曾經的真君之寶竟是已經生出了靈魄,所以才會如此?
關於這一點,蒼炎派中曾經討論過很多次,每隔幾年也都會派人過來尋找,但是得到的答案都讓人很是沮喪。如果赤炎梭真的已經修成了靈魄那麼對於蒼炎派來說就是一件好事,說不定門派的實力和排名還能夠因此而上升,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將赤炎梭找回來的前提下。
就算赤炎梭沒有修煉出靈魄,要是找回來了對於門派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廖天逸他們來這裡一來確實是為了探查赤炎國下雪的緣故,畢竟赤炎國屬於蒼炎派的勢力範圍,雖然不怎麼幹涉赤炎國,但是還是有一分牽扯,主要就是因為這赤炎梭的緣故,如果赤炎國沒有了赤炎梭,那麼也就沒有半點關係了。二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探訪赤炎梭的下落,儘管三百多年過去了,就連蒼炎派中的有些長老都已經明確提出放棄的言論,但是還是存有一絲希望的。
“不管這裡是不是我們先進去看看便是。”趙嶽秀道。
眾人也都同意,在廖天逸的帶領下往窟洞中行去。
剛剛進入的時候,洞中飛過蝙蝠,孫柯抽劍格檔,“奇怪,這裡的蝙蝠怎麼會是白色的?”
眾人都覺得奇怪,江喻遠道:“恐怕也是跟這次的雪災有關係。”
“嗯,大家小心了。”廖天逸道。
清羽手上握著劍,對跟在身旁有些緊張的何天瑞道:“天瑞,要小心了。”
何天瑞回以她一個放心的笑容,“雲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我跟著你就是了。”
清羽也不知道該向對自己抱有極大信任的何天瑞說什麼好,她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又怎麼保證何天瑞的安全?
長長的巖壁上不時有滴水的聲音傳來,腳下還有滑冰,踩在上面很溜滑,一個不注意就容易摔倒。
清羽身子一歪,就被旁邊的人拉住,江喻遠皺了皺眉頭,“小心點。”
清羽點頭,更加小心。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廖天逸取出了一顆珠子,發著淡淡的光芒,照亮前進的道路。
“這裡以前應該有人來過吧?”秋相君一邊仔細地探查著周圍的情況,一邊說道。
“自然,這麼大的一個窟洞肯定會有人來過,就說以前派中的師兄們就曾經來過,只是他們後來幾乎都沒有提起過關於在這裡的經歷。”廖天逸是眾人中修為最高的,他九十多歲,知道的事情也是最多的。“後來,他們在這裡沒有找到赤炎梭就放棄了。”他繼續道:“不過我來時,長老說赤炎梭就在這附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