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將這數千畝地都種上,又得需要大量勞力,靠幾十戶莊客,倒是有些為難。趙與莒看了看身後,自己此次隨船來的,雖說多是工匠。不過有些工匠暫時找不到用武之處。也可以改行耕種。
李銳在船上等候良久,還未接得下船通知。心中早有些焦躁不安。明明聽得水手說已經到了,為何半晌仍不放他們出去?
他有些迫不及待要看看自己即將居住的所在了,若如同那懸島般,只是座到處是石頭樹木的島,這許多地義軍如何能住得下!
終於,他聽到了竹哨聲響,那些被稱為義學少年地執事,都是用這竹哨聲傳遞些簡單訊息,比中開飯、就寢之類地,李銳現在也分得清一些了。他蹦了起來,抓起自家的小包,大聲嚷道:“下船了!”
“李銳,你不是最不願來的麼,為何如今卻如此高興?”有個工匠笑話他道。
“哼!”李銳瞪了他一眼。
他會如此變化,卻是因為一事,在懸島上時,為了儘快讓義學少年與這些義軍熟悉,趙與莒曾組織過一次演練。義學少年先是做了佇列練習,然後都拿著布包石灰扎住頭的竹槍,與雙倍於他們的義軍打過一場混戰。雖說義軍都有廝殺經驗,混戰之時也有些馬虎,可最後紀律嚴明的槍陣幾乎完好無損地將義軍全部“刺殺”,這戰果讓李銳極為震憾。
他雖說崇拜叔父,卻不是笨人,這讓他意識到,6佑平所說的“規矩”是如何重要。他聽得義軍中老人讚道,當初嶽爺爺領的岳家軍,便是靠著“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的規矩,逼得金人哀嘆“撼山易撼岳家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