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采用有些讀要求的族誅。我想,大家想看到的是一個不斷進步的、開明開放的大宋,而不是一個高壓統治地血雨腥風地大宋,大家想看到的是一個早上出門時可以坦然自若地去上班、中午午飯裡有犖菜、晚上可以逛逛青樓聽小曲喝小酒,甚至可以三五好友在一起打打牌或麻將順便罵罵某些貪官地大宋,而不是每天吃炒雞蛋扔蛋殼前都要看看蛋殼上有沒有反天子反國家花紋多看街上美女兩眼便會被以流氓罪被捕大喊兩聲革命了便要被拉上刑場在判辭上畫個“Q”字的大宋。我曾經說過,我認為中國最好的專型制度是開明,開明是指要容忍反對,是權力要集中,這二在現實中很難統一,但在小說裡呢,為什麼不可以嘗試著讓其統一一下?國朝自古以來總是寬待外族而薄待己人,外族叛亂殺我國民無數,還高官厚祿賞賜甚至派公主和親,本國之民想要反一下就算被招安也免不了一杯毒酒,我雖不反其道而行之,但也不可能繼續在書中支援這種政策,這也是為什麼鐵木真被幹淨利落地殺了,喬行簡等人卻拖拖拉拉遲遲不處置的又一個原因。羅嗦這麼久,算是給那些對喬行簡和柳獻章下場仍不滿意的書友一個交待,反正就這麼兩個小人物,消滅便是消滅了,拖雷、完顏守緒這樣的大敵正蠢蠢欲動,那才是趙與莒的真正敵人。)( )
二五五、天下攘攘為利往
“近些時日,朕真是焦頭爛額,每日上來的奏章,十之都是議論耶律楚材那貸款事宜的,朕就不明白,眾卿既然都以為貸款本身有益國民,為何還要反對耶律楚材自流求銀行貸款?”
抱著熱茶,烤著炭火,趙與莒怨聲載道。在他面前聽他抱怨的,自然是崔與之,進入冬天以來,這老兒的身體便一直不大好,告病的時候明顯增多,坐在火爐邊上就不想離開。趙與莒讓人仿著北方的炕,在他的丞相府中為他專門燒了一座炕,這才讓他好過一些。
原本趙與莒是想去探望他,看他的病情如何,卻被近臣勸阻,天子看望大臣病體,只有在大臣即將亡故時如此才顯示恩寵,一般情形下跑去看,那豈不是逼著大臣去死麼。
故此,原本該是趙與莒去看望的崔與之,在身體康復之後便來看望趙與莒了。
雖然身為九五之尊,無論是從國力而言還是身份而言,都支援趙與莒奢侈,不過在冬日升火問題上,他還是很節儉,一定的寒冷能夠增強身體體質,而過於溫暖則會讓人懈怠。只不過崔與之來了,他才在博雅樓的堂屋裡擺上兩盆火,讓怕冷的崔與之臉上也冒出紅光。
“陛下難道不知眾人之意麼?”
聽得趙與莒抱怨,崔與之沙啞著笑道,因為感冒剛好的緣故,他的嗓音尚未恢復過來。
“什麼意思?”在崔與之生病的這段時間,趙與莒是真正感受到這位右相對自己地重要性。有他在的時候,自己與群臣的關係明顯要親近,做出事來也順當。可當他請假休息時,群臣與自己之間似乎就少了一枚滑輪。雖然並未影響政務,但就是讓他心中不痛快。
必須承認,這個崔老兒雖然老奸巨滑,可無論是什麼人和他交往的時候,都感覺如沐春風。難怪他在仕途沉浮數十年,竟然沒有一個人正兒八經地彈劾他。就連史彌遠那麼大權奪握之人,也對他甚為容忍。
“陛下。眾臣反對地只是由流求銀行單獨出面給建康府貸款罷了,這幾年來,徐州和楚州的事例放在眼前,任誰也知道,這放貸是個有利可圖而且名聲好聽、沒啥風險的買賣。”崔與之掰著手指頭算給趙與莒聽:“徐州百廢待興的情形下向流求銀行貸款。如今雖然仍在貸款期間之內,每年除卻還貸付息之外。已經有餘錢向戶部繳納稅款。建康比之徐州更有地利之優,無論是交通還是人口,原本就是個極肥的地方,想來獲利比徐州更多……”
他說到此處,趙與莒若再不明白便是傻瓜了,雖是明白了,趙與莒還是呆了呆,好半晌才嘆息道:“原來是為此!”
“熙熙攘攘,盡為名利。”崔與之也嘆息道。
兩人同是嘆息,意義卻大不相同。趙與莒嘆息中還帶著幾分欣喜。而崔與之的嘆息則純粹是為了朝中百官地道德水準了。
“朕知道了,哼哼……”
天子有意修建鐵路之事。已經是舉世皆知,鋪向華亭府的鐵路甚至已經在開工了,根據工程預算計劃,每裡要耗鐵近十一萬斤,臨安至華亭約是三百里,以此計算,耗費鐵料將是驚人地三千三百萬斤,便是按著流求傳來的新的折算方法,也有二萬一千餘大石,每斤只賺一文錢,這三千三百萬斤也是三千多萬文,相當於三萬貫錢的利潤,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