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這個時候城市人口的極限。工業上,金陵的重工業遠比臨安達,除去金陵冶煉廠外,金陵製造局對於流求製造局都構成了競爭威脅,逼得流求製造局不得不對自己的產品進行更新,在腳踏車、馬車等市場上,流求製造局已經被金陵製造局奪走了大半份額。交通上,隨著碼頭的拓建,如今海船甚至可以直入金陵,停泊在金陵碼頭,這又將華亭府的部分活計搶了來,而鐵路的延伸,更是使是金陵成了交通樞紐,甚至比起臨安更為重要。政治上,建康府也是少有的清明,耶律楚材睿智聰明,在金國時便有地方官吏的經歷,在流求又積聚了足夠的應變智慧,加上他身體強壯精力充沛還在流求的時候,趙與莒便嚴令耶律楚材要注意運動保養,所以他雖然已過了不惑之年,可還保持著三十歲人的健康,這使得耶律楚材對於建康府的各級官吏來說,幾乎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最重要的,也是最被魏了翁稱道的,是建康府如今的歲入了。隨著工業體系的完善,特別是金陵冶煉廠的完工,建康府一躍而成如今大宋歲入之。一府之地,勝過別地一路之地,便是臨安與徐州,也對此甘拜下風。除了上繳國庫的財富,建康府本身也還留下了大量錢鈔,耶律楚材並未象傳統官吏那樣。將這錢鈔存在庫房中生鏽、腐爛,而是將之大量投入各種建設之中,他始終堅持智學中關於民生的觀點:錢只有流動起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