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雖然是有問必答,卻多是說些不輕不重地邊角之事,而不涉及事情的本質中心。趙與莒覺得有些無趣,微微嘆息了聲,便與鄭瓊告辭而去。
見著趙與莒與鄰近幾桌人紛紛下樓,鄭瓊這才抹了把汗水,店掌櫃此時笑眯眯地過來抹著桌子,見他還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嘿然一笑道:“瞧把你嚇得,能與天子同桌共食,這原是大幸事——先生勿急,先生認得出天子來,小人便認不出麼?”
“你既是認出了,為何還會如此滿不在乎?”鄭瓊驚道。
“小人懂的東西不多,只知道咱們這位天子是真心真意為著百姓做事地,比起前金的那些偽君,不知好到哪裡去了。天子真心為民,那麼我這小民又何必懼之?”
鄭瓊愣了愣,不由得嘆道:“原來我自負飽讀經書,識還比不上一個酒樓掌櫃!”
且不說鄭瓊地感慨,趙與莒下了樓之後,心中微微有些遺憾,隨著照相技術的展,現在大宋有點規模地報社,幾乎都有了專門的照相師,因此,他出現在報紙上地影相也就越來越多,再想要玩這微服私訪的把戲也就越來越難了。在臨安,現在他只要一出門便會被認出來,沒想到跑到汴梁,也是如此。
“找地方讓朕洗臉吧,反正是會被認出來的,用不著掩耳盜鈴了。”他有些無奈地對身邊的龍十二道。
“是。”龍十二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
鄭瓊猜得並不算離譜,趙與莒此次北巡,至少一大半目的是為了透過在北方的言行讓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