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位便宜大伯,也能光明正大的趕走他了?
其實,何必這麼費事呢?痛快給一句,我不想認你,不就完了?
雲鵬想起徐雲鯤、雲翼背地裡的小動作,明白了些什麼,激憤之下,用最大的惡意揣摩著徐天豐。
被這般怒火熊熊、悲憤莫名的小眼神瞪著,徐天豐無奈的搖搖頭。明明一心為侄兒考慮,不想還沒怎樣呢,先對他有了成見了。這時候解釋什麼都不好,只得轉頭看了一眼弟弟,皮球踢給他,“九兒,還是你來說吧。”
“唔。”
徐天凌收到了哥哥目光,淡淡的點下頭,微微動了一下唇,
“滴血吧!”
簡單、明快。
三個字表達了他的立場、他的看法,以及他的觀念。
雲鵬如遭雷擊。
天底下有什麼不負責任的父親麼?
兒子被懷疑血緣誒,跟間接罵你帶有顏色的帽子,當面扇耳光有什麼區別?
居然還能揮揮手、淡若雲煙說出這種話來!
還能怎樣呢?
雲鵬羞紅了耳朵,憋憋屈屈的按照人家吩咐的,在紅漆托盤上取了一把銀質小刀,割破手指。血珠子頓時啪噠啪噠滴在翠色的玉球上。
沒注意玉球的反應,雲鵬怒瞪的物件,換成徐天凌了。
天呀,這是什麼父親?將心比心,雲鵬覺得換成自己,萬萬做不到——看著自己兒子被逼滴血認親。他受不了這種侮辱。
寧死也不能!
難道,他竟不是爹爹的親生兒?
物極必反。逼到極處的雲鵬開始胡思亂想。
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給予他什麼。羅家的便宜表哥表弟們合起夥來欺負他,把他的頭都打破了,而父親能做到從他面前走過,卻對他的滿頭傷痕視而不見。諷刺的是,出面討公道維護他的人,是他一直瞧不起的肥婆羅愛愛。他生病了,情緒低劣需要人勸慰,也甭指望爹爹會大發慈悲的表示關心。父親好像從沒在意自己。
想到自己堅信不移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