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說了,我只想爭取自己的清白,如果我真的有做,我根本不在乎你怎麼看我,甚至你將我送交衙門我也無所謂。”
唐萱兒長了十八歲,從未遭受過這般恥辱,如今懷疑她的人還居然是她喜歡的男人,可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捱過每一刻?
“唐萱兒!”白逸擰起眉。
“你走。”她苦澀一笑,“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會離開的,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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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同時聽見外頭傳來微弱聲響,“白逸哥……”
唐萱兒想也不想立刻直奔進她房裡,當方雨妍一見到他們,她立刻撲進白逸懷裡,“白逸哥……嗚……我好難過……”
“沒事了、沒事了,大夫已經開了藥為你解毒,你不會有事的。”白逸輕拍她的肩安撫道。
“方雨妍,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對白逸說是我對你下的毒?”唐萱兒見她清醒,已迫不及待想澄清自己的清白。
但可惡的是,方雨妍一看見她便緊縮在白逸懷中,不停發著抖,“嗚……嗚……我怕,白逸哥,我好怕。”
“唐萱兒,你離開,快給我離開。”白逸怒視著她。
他犀利的目光直鞭笞著唐萱兒的心,但她強忍著。“我沒毒害她,我現在只是想弄清楚真相。”唐萱兒看向方雨妍,“你說,我哪時候毒你了,那碗小米粥裡又怎麼會有毒,我身上又怎麼會有毒藥,是不是你偷偷塞給我的?”
“我沒有……咳咳……白逸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方雨妍發著抖,那驚駭的模樣演得非常逼真。
“你不要裝了,給我老實說。”唐萱兒急得又要哭了,“你若不承認我就不走。”
方雨妍假裝難過的抱著腦袋,“白逸哥,她到底要我承認什麼?我頭好痛……”
“好,我相信你沒有做,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過她了?”白逸不忍見方雨妍被逼成這樣,只好對唐萱兒說自己相信她。
唐萱兒心口一酸,揚眉看向自己所愛的男人,這種不被信任的痛要比身體真正受傷還要難受!她頹喪又失望的落下淚,緊捂著嘴兒便迅速轉身奔離了這間房。
白逸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瞳心瞬黯,整個人籠罩上一片煩鬱。
“白逸哥,你為什麼還要留下她?她想殺我耶,你快除掉她吧!”方雨妍把握著機會,直在一旁慫恿著。
“你先休息一會兒,這事我們晚些再說。”說完,他也跟著離開方雨妍的房間,他實在是不想聽她說那些話。
殺了唐萱兒?!哈……如果他真狠得下心,現在又何需這麼痛苦呢?
方雨妍看著他掙扎,心裡更是怒火中燒。看來光是這招還沒有用,她必須再更狠一點才行。
幾天下來,唐萱兒始終躲在房裡避不見面。
直到今晚夜深人靜時,她才步出房間來到屋後的溪邊,坐在那兒望著天上的圓月靜靜沉思著。
月,好圓;星星,好亮!這合該是個怡然自得的時刻,可為何她的內心是這麼空虛,找不到定點?
“你終於願意出來了。”白逸來到她身旁,輕輕說。
她身子一繃,並沒回頭,依舊仰望天上。“我出來看月亮,可這裡的月亮就是沒有金梅鎮的美。就好像我曾經嚮往的愛情……應該很美、很浪漫,但一掀開朦朧的面紗,才發現它是這麼脆弱,根本禁不起考驗。”
白逸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深吸口氣後便對她說:“這麼說你是真的很愛我了?”
“愛上一個不信任自己的男人,很慘是吧?”她已不想再偽裝下去了,這陣子她想了很多,有天她會離開……獨自離開,就算讓他知道她的心意,那也沒什麼。
他眸心有著濃烈的暖流飄過,“就當我瞭解你不是個狠心的女人,一切都是你不得已的,你還是走吧!”
聽他這番話,唐萱兒依舊只能苦笑,他根本不懂她,甚至永永遠遠都不會懂她。頓時她才發現,這陣子沉澱在心底的空隙還在,只是她故意忽略它,刻意用平靜的心湖掩過它,讓它不能繼續在胸口氾濫。
可一旦心湖不再平靜,在思緒洶湧翻浪之際,那空洞和心傷便像噴泉般冒了出來,已無法再去抑制。
“算了!別說這了。”她徐徐轉向他,“她最近好些了嗎?”
“嗯,已經好多了。”白逸點點頭。
“如果你還願意相信我,是不是該讓我和她開誠佈公的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