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發沉。
“沒錯。”為了保護自己那顆殘缺的心,她不得不這麼說
“可剛剛……剛剛在客棧房間,你是這麼熱情……”
“白逸,這件事你就別再提了,我從頭到尾可是被……被迫的。”她睨了他一眼,眼著加快腳步往前走。
“被迫的?!你說是被迫的?!”他擰起眉,加快腳步追了過去,“雖然我曾對不起你,但你怎能這麼說?”
“這樣吧!我可以讓你住在客棧,等你找到地方再搬出去。”唐萱兒回頭睨了他一眼,“這樣夠寬容了吧?”
“你……”白逸仍不退讓地說:“我要和你在金梅鎮正式成一次親,給你個名分。”
“名分?!這麼多個日子我沒名分不也過得好好的?我一點兒也不希罕,更何況要給我名分的人多得是呢!”
“你說什麼?”他激動地抓住她的肩,將她壓向一旁石牆,“這麼說,你是真的要嫁人?”
“對,我要嫁人了,他過陣子會來找我,我希望你……能保持風度。”見他雙臂仍不肯放開,她故意拍著小煒說:“小煒,這個大壞蛋嚇壞娘了,好可怕、好可怕……”
白逸深吸口氣,沒轍的放開手。
唐萱兒抬起下巴對他輕哼了聲,又抱著小煒快步走向“唐巾客棧”。
白逸無奈極了,卻只能無語問蒼天,他該怎麼做才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是初春時節,小煒也開始牙牙學語喊著爹孃了。
雖然唐萱兒並沒有接納白逸,但也沒趕他離開,平日他總是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她面前,或者在背後偷偷為她趕蒼蠅,這些她都知道,卻只是抿唇一笑地放在心底,什麼話也不說。
可是今天……
一位長相俊挺、器宇不凡的男人進入店內,當唐萱兒一見他,竟立即開心地奔到他面前大喊道:“勁哥,你終於來了?”
就連她的妹妹們也不例外地直接奔向他,配合著唐萱兒演戲,“我大姐可想死你了,怎麼現在才到呢?”
這位何東勁是唐家本在開店之餘所收的私塾弟子,可謂是允文允武。也因為如此,他過去曾在“唐巾客棧”住了好一段日子。
這次他會再回來主要是因為一封捎給他的信,看來“唐巾客棧”定是出了什麼事,需要他的幫忙。
“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