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是在芷萱看來,其他人只能感覺到她的溫和。也是,穿著這一身,到洞房的時候,老四他會脫不。芷萱現在腦子裡,一時一個想法,經常性的冒出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要知道,她可是真緊張啊。前世理論經驗十足,做為一個常逛鮮|網的肉文愛好者,其花痴和大膽程度在蜜友中也排列前矛。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她沒直刀直槍的做過啊。具說每一次好像有點恐怖,尤其是有了經驗的閨蜜給她們現身科普。這個時候,她才有種天塌了的感覺,老四應該還是童子身吧,沒有受過現代日本小電影教育的某人,會那個啥不……
芷萱一直到被人洗完澡,換過衣服,腦子裡還在轉,要是老四不會洞房腫麼辦,光靠她那些壓箱子的東西能把他教會不。事實上,當某個念頭冒出來之後,讓它自動消失有點不太靠譜。一直到某四回到洞房,看到的就是他的新娘子,披著長長的頭髮,坐在桌前,有一口沒一口的發呆。
說到底,芷萱和胤禛兩個很熟悉,在這個只有在新婚洞房之夜才會見面的時代,像他們兩人這般等於是相伴著長大的夫妻,真的很少。兩人熟悉的結果就是,完全沒有別人新婚之時的陌生與彆扭。
被人強壓著灌了很多酒的胤禛,直接就坐在了芷萱身邊,“折騰了一天,你還不累、不餓麼?”邊說,邊拿起筷子狠狠的夾了塊肉進嘴裡,“哼,讓他們灌爺,等他們大婚的時候,看爺怎麼收拾他們。”想到剛剛他的哥哥弟弟們起鬨,灌他喝酒的場面,胤禛就鬱悶。心眼兒不大的他,決定要在弟弟們的婚禮上找回來,說不得太子大婚的時候,他也可以抱點小仇。
芷萱被他的動靜弄得回了神,為了緩合緊張的情緒,又把剛剛倒滿的酒一口喝了進去,然後借酒裝膽,調笑她的新婚丈夫,“表哥不是最講規矩、體統,到其他爺們大婚時,你能好意思去灌酒。”幾年來的相處,讓她瞭解了胤禛不少。別看他現在坐在屋裡發狠,到時候真讓他去灌人酒,他才放不下那個臉面呢。
“合著你是吃飽對吧。”同樣挺緊張的胤禛,也學著芷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進去。喝完之後才發覺,“福晉,是不是該你給爺倒酒。”原來他讓著這壞丫頭,那是因為她是皇額孃的侄女,自己的表妹。現在她變成自己的福晉了,以後該是她讓自己了吧。
芷萱有點新奇,“你還能喝酒?”她記著胤禛的酒量並不太好,雖然喜歡喝,卻一向很適量,決不多飲。他該不會是不會洞房,是想借著醉酒把今天晚上逃過去吧?芷萱帶了點狐疑的掃了掃自己新上任的丈夫,那可不行,床上的白絹還鋪著呢,那可是明天要一群人驗看的。木有落紅腫麼辦,她總不能真和小說裡寫的那樣,割破手指往上滴血吧。哼,要是割口子也是割他的。不過,內務府的嬤嬤們,會不會看出落紅有假呢?
她還沒研究明白最後那個問題,身體就騰空而起,“表哥!”再一次被緊張的情緒控制的某姑娘,聲都有點變調了。
見她緊張害怕,胤禛到是放鬆了下來,難得好心的情的調笑道:“該就寢了,你剛才不就是在提醒我麼。”
“我,我什麼時候提醒你了。”雙手自然的環在男人脖子上,手裡卻抓著他身手的辮子。
“噝,你拉我頭髮做什麼。”被拽疼的男人,偏頭過去咬了近在咫尺的小耳垂一下。大概感覺口感良好,在兩人雙雙倒在床上的時候,每一件事就是把它納入口中,好好的調戲了一下。
癢癢肉非常多的某女,在忍了又忍之後,終於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別,別咬了,好,好癢。”
初拭身手,就遭受打擊的胤禛,撐起身體,瞪著身下的女人,以近乎控訴的語氣道:“你怎麼可以笑!”
芷萱反射性的以手捂唇,嚥下了已經衝到了嘴邊的笑聲,可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
胤禛瞪了她半天,發現她不但沒有在自己的瞪視之下收斂,反而有越笑越嚴重的趨勢。被打擊了的四阿哥,抿著唇,直接上手就脫衣服,看你這回還笑不笑了。
果然這招好用,身下的嬌妻不笑,整個人迅速的紅了起來。胤禛看著好笑,回身隨手放下床幔,打算在新婚妻子身上,細細實踐一下這段日子以來的學習成果。
“呀,你怎麼可以咬我!”新娘子嬌軟軟的抗議。
“咬疼了麼?”捨不得放棄嘴邊美食的男人,聲音有點含糊,“這不能怪我,是你太嫩了。”
“我嫩我願意……啊,叫你別咬,唔,別舔人家……”抗議聲裡,多了點水媚的甜意。
“……”嘴太忙,沒空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