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中老年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讓他萬分糾結。每當他高興的想笑時,就要面對他爹、他媽、他兄弟們好奇的目光時。於是乎,他只能讓自己臉部的表情越來越少,天天的板著一張臉做面癱狀。這樣做的結果就是,他爹媽和兄弟們看了他兒子的笑之後,對於他的面部表情更好奇,完全就是惡性迴圈。
“吃飯。”時間不早了,他們今天都不休息,該上班的得上班,該上學的得上學,不上班不上學的,吃過早飯之後,回去自己寫字、讀書。在雍郡王府裡,只有女主人才能在早上睡賴覺。
一家之主發話了,四個男孩子在胤禛挾了一個水晶包之後,才各自動手。食不言,很好的規矩,一定得繼續保持下去,省得在吃飯的時候,被他兒子千奇百怪的狀況,氣得吃不下飯。
很快,早點用過了,四個男孩子同時起身,先恭送胤禛去上班。今天早上異常沉靜的弘晳頂著兩個黑黑的眼圈,恭敬的道:“阿瑪,帳本兒子已經算過了,這些是其中有錯誤的地方,還有一些存在的問題。”
胤禛接過大兒子遞過來的紙,展開看了看,方才滿意的點頭,“做得不錯。”
弘晳少年小時候就愛錢,長大了對於銀錢、帳目有著異於常人的敏銳。在她孃的壓榨和□之後,決對有著超出這個世界水平的財會知識。胤禛在某一次發現家裡的帳居然都是兒子看的,本著鍛鍊兒子的目的,把戶部一些帳本拿回來給兒子增長實踐經驗。當然,這些都是請示過康熙的,為此康熙還特別詢問了弘晳的算學程序,得知其數學知識堪比南懷仁等傳教士時,欣慰的摸著鬍子笑了。呵呵,老四家的兒子果然都很有趣,也很聰明。
弘晳兄弟四人,見胤禛走了,同時鬆了口氣。弘晙速度很快,從懷裡再度摸出一個月□繡粉紫牡丹的荷包,美滋滋的掛在自己腰上。
弘暄詫異的問道:“二哥,你居然讓額娘幫你做兩個荷包,難怪阿瑪會生氣。”
弘晙笑嘻嘻的道:“那個大紅的我只讓額娘隨便繡了點暗紋,其時荷包是方嬤嬤做的。我早就知道阿瑪今天一準得不高興,先帶著那個出來了,身上的這個才是額孃親手做的。”說著得意的揚起了頭,像只剛剛偷吃了雞的小狐狸。
弘晳、弘暄兩人撇了撇嘴,同時把手放在了弘晙的身上,“咱們也該走了。”
弘晧板著一張小臉,給三個哥哥行了禮,往東廂房走去。
弘晙掙扎著擺脫哥哥和弟弟,伸手抓住小弟弟的辮子,舉著拳頭威脅道:“小四,你不能去找額娘告狀。”
弘晧掃了弘晙身上玉佩上的絡子,伸出小手指著它道:“二哥,你把這個給弟弟,我就不去告狀。”那個絡子明明就是他先看好的,還沒等他想好說詞開口,就被他二哥要去了,他當然得想法子要過來。
弘晙低頭看看自己腰上紅線穿金珠的絡子,再看看自己腰上新得荷包和香囊,咬了咬牙,猛的一點頭,“等我晚上回來給你。”
弘晧抬頭衝著他二哥,極純潔的一笑,“二哥,這可是你非要給我的。”
“是。”弘晙再一次發誓,他總有一天要揍他四弟一頓,讓他總跟自己搶額娘做得東西。
弘晳見弟弟們交易完了,不解的問,“四弟,你也不喜歡鮮豔的顏色,怎麼到看到二弟的這個了?”他們四兄弟裡,只有小弟弟的審美觀完全複製他們老爹,崇尚清淡素雅。
“額娘喜歡。”幾人已經走到東廂房門口,弘晧扔下這句話,跟兄長們行過禮之後,先去晨讀了。
呃,忘了,他弟弟除了長像、性格像阿瑪之外,連喜好也都一樣。只是他們四弟對額娘深沉的感情全都表現在順從裡,而他們的阿瑪卻表現在爭吵上。
母控的弘晧懶得跟他的哥哥們多作糾纏,他現在正犯愁,過幾天他爹就要帶他娘還有他的哥哥們出去公費旅遊,做為一個還未到年齡的小孩子,他就是那個可憐的留守兒童,沒準還得和去年一樣寄人籬下。啊,他娘就怕不她回來的時候,兒子不認識她了麼?嗚,他也想跟著他娘一起出去玩。果然,未長大什麼的,最討厭了!
弘晧心懸著他娘要拋下他出去玩的事兒,懋勤殿裡的一群皇孫們,也在討論著這個問題。他們都關心著自己在不在隨駕出行的名單裡,在名單上的,還得擔心不跟著自己親媽一起走,嫡母會不會給他小鞋兒穿呢?阿瑪的側福晉會不會藉機會給她兒子爭寵呢?不得不說,生活在皇家的這些孩子們,小小年紀,論起鬥爭經驗,比之後世的大人們還多。
“弘晳哥哥。”太子的嫡子弘昊正好與弘晳兄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