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殷少帝的迴歸,所以對於他們而言,等待少帝回來是他們的使命!
殷長空知道掌門在想什麼,於是穩重的說道:“當然,少帝何許人也,怎麼可能隨意死去!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少帝,還有殷族都會回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殷少帝未死的掌門如同放下了一個包袱,哪怕他一向沉靜如汪洋,但此刻的他仍然看得出一種欣喜和如釋重負。
殷長空真的沒有想到這太虛古派居然與他有這樣的淵源,事情上,萬載前他的玄王部下太多了,他以為真正能夠還在等待自己的是那些不朽,偽仙,神皇,卻沒想到還有像邁玄王這樣的存在。所以此刻,他看著掌門,想到這些天他呆過的太虛古派,心裡的隔閡一下子就沒了。
想到之前掌門提起的楊家被滅族,殷長空眼裡一下子閃過一絲寒芒,問道:“掌門,之前你說的那個楊家滅族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不不不,你是殷氏一族的人,就不用叫我掌門了。”掌門以為殷長空是殷氏一族後人,自然不敢在自稱為掌門,畢竟殷族是帝族,根本不是現在的太虛古派能比的,說道:“我叫魏道晨,道行比你深點,如果不嫌棄你就叫我魏師兄吧。”
殷長空點了點頭,他不在意什麼稱呼不稱呼的,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此刻他想知道他部下家族的死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道:“魏師兄,楊家的滅族是怎麼回事?”
提到楊家的滅族,魏道晨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愧疚,和一種無力感,低沉的說道:“四千年前,我太虛閣正是鼎盛時期,那時祖師太虛真人還在。後來不知為何,弒盟閣知道了祖師和殷少帝的關係,以為我們太虛閣裡有少帝留下的功法和帝術,於是處處跟我太虛閣作對。一開始我們太虛閣也忍了,但是後來我太虛閣最優秀的弟子姜九劍被弒盟閣給暗殺了,祖師一怒一下,終於不再忍耐,向弒盟閣開戰,只不過祖師終究是小瞧了弒盟閣的陰險,祖師不慎在那一戰被埋伏,後來祖師家裡楊家人還有當時我的師尊等人全部前去營救,卻全部葬送在了那裡。”
說道這裡,魏道晨的雙眼也閃過一絲仇恨與無力,狠狠的道:“那一戰,我們太虛閣的所有頂尖力量都已經戰死,太虛閣處於最弱的時候,那弒盟閣還不願意放過我們,準備滅了整個太虛閣,最後還是聖蓋古宗下了一道旨意,這才讓弒盟閣不敢在動手,但在那一戰之後,我們太虛閣整體實力都已經降低,於是‘閣’的稱號被收回,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太虛古派了。”
“哪怕如今過去了四千年,我仍然沒有將祖師的榮耀奪回,反倒是讓太虛古派越來越弱了。”魏道晨自嘲的笑了笑,他身為太虛古派的掌門,所要揹負的責任和壓力都不是外人能夠想到的。
殷長空面色陰沉的聽完,他沒想到太虛古派祖師的死亡,楊家的滅族居然與自己有關,想到那個弒盟閣的存在,他一下子想到了萬載前一個叫做弒殺盟宗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這兩者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不管有沒有什麼關係,惹到了他殷長空,那隻能怪他們弒盟閣倒黴了。
在萬載前,整個荒界都知道他殷長空是最護短的人,沒有人敢動他的人,不管是帝族,還是最強大的宮級勢力都知道這點!如今這弒盟閣看上了自己的功法,帝術,居然敢直接滅他部下一族!看來,這荒界的人都真以為他已經死了,所以不在顧忌了呀!
想到這裡,殷長空不由的露出一個邪笑,笑容裡有些嗜血,看來他也需要好好的跟一些老朋友打個招呼了!魏道晨此刻在旁邊看到殷長空的笑容,都不自覺的讓他打了個冷顫,他彷彿看見鮮血淋漓的場面。
“那魏師兄你的傷是怎麼回事?”殷長空想起之前看到魏道晨神魂兩邊的洞天開始崩潰的場景,於是問道。
魏道晨聽到關於他修為傷勢的問題,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道:“幾千年前雖然聖蓋古宗下了旨意讓弒盟閣不在對我們太虛古派動手,但過了這麼多年之後,他們還是忍不住了,最近暗地裡還是時不時的會有一些小動作,我的傷也是在幾十年前被弒盟閣的那些人傷的,不過好在只是修為倒退了,性命還是無憂的。”
“你的意思是弒盟閣還在對太虛古派虎視眈眈著呢?”殷長空此時臉上掛著一抹邪笑,看上去有些邪門,和冷森!
但魏道晨知道殷長空跟殷氏一族有關,他也知道殷長空不簡單,於是回答道:“這弒盟閣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打我太虛古派的主意。最近東君群山也要開啟了,本來我還打算讓門下一些弟子前去磨練,不過弒盟閣的小動作越來越大,看來這次的東君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