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殷長空無聲的嘆了口氣,有些悲涼,任由四長老繼續對著雕像說個不停,而他自己不想在看下去,便徑直的踏入了正殿裡面。
和他猜想的不錯,正殿裡除了大長老不在,掌門和三長老早已經坐在了正殿裡頭,看到殷長空出來,更是給出了一個讚賞的眼神,想來剛剛外面廣場上的事情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齊國欺人太甚,當真以為我太虛古派不敢開戰麼,逼急了大不了直接將他齊國給滅了,到時候弒盟閣真要打來,大不了同歸於盡!”三長老等殷長空坐下,他便氣急敗壞的咒罵起來,對於齊國的舉動相當不滿,有種被人欺負到家來還不能還手的憋屈。
“老三,安靜下來,齊國的人已經走了,事情上都已經過去了,還這麼嚷嚷幹嘛,還有沒有一點長老的模樣。”魏道晨對著三長老喝了一下,顯然他不想在齊國的問題上糾纏太久,他畢竟是太虛古派的掌門,做任何事情他都必須要深思熟慮,如今太虛古派經不起一點風浪,他又怎麼能夠冒險。
只不過從他兩雙充滿了厲色的眼眸之中,就知道他同樣很氣憤。
太虛古派自當初與弒盟閣一戰之後沒落,便始終不在再戰了,幾千年來一直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毀了整個太虛古派,到了如今連一個齊國都敢欺負到門前了,可他們卻依舊不敢戰,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弒盟閣的存在,太虛古派幾千年來始終都活在弒盟閣的陰影之中。
所以魏道晨雖然身為太虛古派的掌門,但是事情上他肩膀之上的壓力太重了,尤其是太虛古派如今這個樣子,他更是做出任何一個決定都像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
“事情過去了?怎麼過去了!我看齊國那群狗崽子就是以為我太虛古派好欺負呢,我太虛古派再怎麼弱,再怎麼沒落,不比他齊國強?他奶奶的居然如今還敢跟我太虛古派對著幹,真以為他齊國是弒盟閣嗎!”三長老越說越是氣憤,整個老臉通紅,就是受不了齊國這囂張模樣。
“老三!”魏道晨皺了皺眉頭,厲喝了一句才讓三長老憤憤不平的閉上了嘴巴,魏道晨在這一刻面對三長老終於有了一點掌門的威嚴,否則平時三長老對於掌門都是敢對著幹的,哪會像今天這樣被掌門這麼一喝就閉嘴了。
“我們太虛古派再怎麼沒落,也終究是六千年傳承擺在這裡,單單是底蘊就不知道比齊國大了多少倍,若是真的要開戰,那麼滅亡的也只是他們齊國,而不是我們太虛古派,所以說我們根本不用擔心,該擔心的是他們,他們應該害怕將我們徹底惹怒,不顧一切的對付他齊國,到那個時候,就算弒盟閣真要和我們太虛古派開戰,但齊國也只會死在前方。”
殷長空見掌門和三長老如此氣憤,有些無奈,站起身來直接將如今太虛古派,弒盟閣,齊國三方的關係給他們講清楚,這不是安慰,而是真的該擔心的本就是齊國,而不是太虛古派眾人。
事情上,齊國也是非常的清楚這一點,所以在靖王被斬下頭顱送過去之後,他們卻忍了下來,然後派齊玉龍帶人來太虛古派名義上是為切磋,但實際上不就是為噁心噁心太虛古派麼,他們齊國不敢真和太虛古派開戰,只能幹些上不了門面的動作,可到頭來噁心的也只是他們自己而已。
“不錯,該擔心的是他們齊國,除非他們想跟我們魚死網破,否則他們就沒有膽子跟我們開戰。”掌門魏道晨細細琢磨著殷長空的話,越想越有道理,到最後眼前一亮,終於是知道自己有些庸人自擾了。
“哈哈,沒錯,我們太虛古派當年如日中天的時候,那個時候齊國還沒有呢,現在居然還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真他娘當我們好欺負呀。”三長老一拍桌子,豪氣的說話,好似他自己馬上就要將齊國給狠狠教訓一頓了一樣。
殷長空笑著看了他一眼,這三長老確實有些與眾不同,若是初次相見,只感覺這三長老架子很大,有種來自小丹師的那種優越感。
可是接觸久了,就會發現這三長老雖然是個老頭模樣,但是人卻是跟小夥子差不多,愛衝動,脾氣暴躁,大有一言不合直接開打的模樣。
“齊國的事情不用擔心,他們只是個小角色根本不用注意。”殷長空悠閒自得的笑著,而後繼續說道:“東君群山就要開啟了,到時候我要帶領一群弟子過去歷練,但是在過去之前三長老我幫你突破到大丹師吧。”
“大,大丹師?真的可以嗎?”三長老聽見大丹師這個詞整個身子都是一震,語無倫次的說道,他從突破到小丹師之後便始終無法在進一步,一直都在困擾著,如今聽見殷長空的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