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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見了空,粉妝美人忙將酒再次斟滿。

“慕容!”未等溶月開口,對面攜美作樂的楚旭堯槍過了話茬。

溶月的目光閃了閃,隨即低下頭酌酒不語。楚旭堯似乎是故意的,故意讓別人知曉她的身份。要知道,在埠城,複姓慕容的也就只有慕容世家,而這一家中二八年紀的男人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人,那就是她慕容羅!楚旭堯直接道出她的姓氏,無異於間接告訴別人,她就是慕容羅本人!

果不其然,楚旭堯的話音剛落,在座的三位美人就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她們因震驚而無法合住的嘴,三雙美眸紅心閃閃,毫不掩飾的將愛慕與崇拜的目光紛紛投向那正襟危坐、英俊瀟灑的溶月。

“爺……您、您莫不是……”春草的聲音因激動而不住的抖顫,目色痴迷的望著溶月的側面,嬌嫩的粉頰瞬間飛上了兩酡紅暈。埠城少女的夢中情人,百年難得一遇的好男人,如今就坐在她的身邊,距離近的幾乎都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男子淡淡的清新氣息,這讓她怎能不激動,一顆芳心怎能不雀躍!

從來不知道她的‘桃花運’這麼旺,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美人偷偷戀慕著她!真不知,她是該為她做男人做的成功而得意,還是該為她做女人做的失敗而悲哀?

綻放一個文質彬彬的笑容,溶月輕輕頷首,一派的溫文爾雅:“在下不才,正是慕容府的女婿慕容羅是也!”裝淑人君子,誰不會!

“爺……奴家香草……”

“行啦!別扯些沒用的,你只負責斟酒就是!”楚旭堯煩躁的一揮大手,赫然打斷了香草的鶯啼嬌語。為什麼他會覺得羅弟那抹溫柔的笑那麼刺眼?那麼該死的讓他煩躁憋悶!

哀怨的睇了對面莽著冷臉的楚旭堯,春草不甘的住了嘴,不得不在一旁安靜的斟酒遞茶。人家羅公子都沒有說什麼,他這個冷臉怪物憑什麼不讓她跟羅公子說話!死怪物!

“羅弟可是第一次來這煙花之地?”

“羅弟慚愧,今個正是羅弟我平生初次來柳巷。”輕啜了一口佳釀,溶月面似戲謔曖昧道:“羅弟瞧楚兄在美人堆裡是如此的遊刃有餘,熟門熟路,又是那麼的……呵呵,熟練老道……呵呵,若是羅弟猜的沒錯的話,楚兄你應該是常年流連於美人鄉里吧?”

令溶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只是隨口的一句聽似戲謔實則諷刺的話,竟然讓這個叱詫半個東方王朝的七尺男兒漲紅了臉!這、這真是千古奇聞啊!她溶月也忒能幹了吧?

該死的,羅弟怎麼能這樣想他!雖然,不可否認羅弟說的是事實,可一想到在羅弟的心裡他是這樣的形象,他就感到莫名的不安與羞憤!

狠狠地呷了一口果酒,楚旭堯悶頭不語,只是臉色異常的難看。

天啊,這個男人難道是小雞肚腸嗎?隨口的一句調侃的戲言就將他給氣成如斯模樣?太不可思議、不可理喻了!這等心胸,這等肚量,連個女人都不如!鄙視,不屑,唾棄,瞧不起……溶月的鄙夷的眼神變了又變,可這一幕卻好死不死的讓一旁正窩火的楚旭堯剛好逮了個正著!

火藥包被點了火,結果就只會有一個,那就是炸了!

八仙木桌在眾女驚駭恐懼的目光裡瞬間變成了漫天飛舞的木屑!隨著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滾’,眨眼間,眾女如受驚的兔子般奪門而出,當然這眾女自然是不包括呆成木雞的假男人,溶月。

隨著楚旭堯的步步逼近,溶月的心也被一寸一寸的提了起來。面色陰寒冷鷙的他,讓溶月的脊背激起了一層輕微的戰慄。

“你鄙夷我?”冰冷的話沒有絲毫的起伏,可話語中所夾雜的陰寒冰冷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見楚旭堯傾身逐次向她貼近,溶月忙用雙手抵住他厚實堅硬的胸膛:“楚兄,你、你何出此言?羅弟崇拜你都來不及,何來鄙夷一說?”這個男人……太恐怖了!真有種與狼共室的悚然感!她發誓,從今往後,只要她一見到這個男人,她會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可溶月蒼白的辯解言語沒有絲毫的說服力,反而還起到欲蓋彌彰的作用。

低頭靠近溶月,凝視著她深不見底的黑眸,楚旭堯的神色詭秘而斑斕:“真的?”

“當然!比珍珠還真!”

楚旭堯笑了,可看在溶月的眼裡卻是笑裡藏刀!線條冷硬的唇緩緩開啟,在溶月驚惶駭然的眸色中不緊不慢的吐出了一記驚雷:“那就用你自己的身子來告訴楚兄我,你究竟有多麼的崇拜我!”

“楚兄!你、你怎麼可以講出這樣的話!”

狠狠的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