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有聲的貪婪吮吸著……
望著在她身上不斷蠕動著的東方遙,溶月徹底無語了!看似還真是如他所講他是自己在玩,可問題是他玩的物件是她好不?她睡得著嗎她!
“媳婦……哦,媳婦……”面色潮紅的東方遙喘著粗氣,在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之際握緊溶月的腰肢,挺著腰桿瘋狂的撞擊著溶月的身子。激情之餘,口裡不住地低低喚著溶月的名字,深情而痴纏。
望著她身上甩著溼漉漉的頭髮,動作勇猛而狂野的東方遙,溶月徹底無語了,難不成這就是他口中所講的‘輕一點’嗎?不由得想起曾經一位網友所發表的愛情箴言警句——男人在上床前所講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放屁!
數次雲雨後,溶月已經攤成了一堆泥糊。懶散而無力的趴在東方遙細膩柔滑的寬肩上,溶月氣息紊亂的大口呼吸著,暗道:終於可以睡了吧……
“媳婦……”東方遙輕輕的撒嬌聲再次襲擊溶月的耳膜,讓她的腦中立即響起了紅色警鐘!
暗道一聲不妙,溶月將身子一挺,兩眼一閉,挺起了死屍,大有‘你媳婦已死,有事燒紙’的意味。
可能是看出了溶月衝聾做啞裝死屍這‘不太光彩’的小計倆,東方遙皺起好看的眉,將溶月的身子奮力一翻,長腿隨之一跨,似乎是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死屍計劃徹底崩盤,無奈的睜開瞳眸,溶月抓住那在她‘飛機場’上瞎搗鼓的惡手,好言相勸:“遙哥哥啊,你媳婦還沒長得大呢,所以每天不能玩得太久的……”
沒長大?困惑的眨了眨眸,東方遙無比純真的指指溶月的‘矮饅頭’:“媳婦說的是這個嗎?”
太陽穴不規律的開始跳動著:“可以……算是吧……”
“可它明明比我的大啊!媳婦,你又在騙我吧?”瞅著滿目黑線的溶月,東方遙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你騙我’三個大字。
“不要拿我跟你比!”咬著牙,溶月面色鐵青的從牙縫裡忿忿的擠出這幾個字。可惡!她那裡小歸小,可總不至於拿來跟男人比吧!!
不理會面色不善的溶月,東方遙晃著身子又開始撒起了嬌:“媳婦,來嘛——我想要,再來一次嘛!最後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
最後一次?你都說了N遍了!
“不行!”
“媳婦啊,”扯著溶月的柔荑將它覆上了他跨間的堅硬:“可是它很難受啊……”
感受著這巨獸的搏動,溶月羞紅了臉頰,甩開了手怒嗔道:“閃過去!”
“小媳婦……”
“下去!”
“別推嘛,好媳婦……”
“你少來!”
“不嘛……”
“你、你色狼!”
“嗯……媳婦好棒……”
“我真想……劈暈你……”
“媳婦啊……”
……
次日,一直到鳥兒的午餐都解決了一大半,溶月才渾身疲乏的從綢緞錦被裡懶洋洋的起身。
錦被滑落,身子的深深淺淺的愛痕提醒著她東方遙昨晚的惡行!目光如冰芒,溶月冷颼颼的向身旁一瞟,這才發覺那個渾小子不知何時已經人去床空。
算你小子識相,溜得快!拿著桃木梳子,溶月盯著銅鏡裡那佈滿了一串串紫痕的白嫩細脖,恨恨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她那滿頭糾結的青絲……
***
當知道烈已經撤去了監視她的眼線時,他的呼吸一窒,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雀躍!那晚他就如一個等待戀人的小夥子般,既激動又有些忐忑的緊張。摒去了所有的下人,他用千金難求的香薰藻料沐了身,換上了那件他前幾日才讓‘天下第一剪’裁製好的錦鍛白袍,坐立不安的瞅著硃紅色的門扉,時不時的抬頭看向牆上的沙漏……
一更天,她沒來……可能是要等那個傻王爺睡下吧!
二更天,她沒來……好像上次她可是約莫三更天才來的……
三更天,她還沒來……可能是有事耽擱了……
四更天,她依舊沒來……準備些酒菜,到時候即使是對酌飲酒也好……
五更天她依舊沒來……
天已經放亮,晨雞嘶啞的嗓子都已經鳴不出聲了,看看一桌精緻的小菜,楚旭堯霍得出拳,將一桌酒菜咂得稀巴爛!
她竟然沒有來!她昨夜竟然沒有來找他!!
望著滿地的狼籍,他突地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冷笑——她不找他,那他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