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索命的前奏曲……
連打了幾個寒顫,她縮著脖子,一寸寸的向對面挪去……
斜睨著緊挨著他的溶月,他故作不解道:“誒?閣下這是為何?”
臉上浮現了幾許尷尬的神色:“這初春時節的……天,咳咳,還是有點冷。兩人擠在一塊比較暖和,咳,暖和……”
“天冷?”勾唇一笑,他長臂一攬,講溶月撈至他的懷裡:“那這般可曾暖和?”
觸及到他冰涼堅硬的鎧甲,溶月的雙手趕緊一縮,身子不禁又打了幾個寒顫:“更冷了……”
胸膛裡傳出他悶悶的笑聲。纖長的手指挑開鎧甲的扣子,將身上的白色鎧甲敞開,他攬著溶月貼近他溫熱的胸膛:“這會可曾暖了?”
脈脈溫氣從他的軀膛直達她的纖弱的嬌軀,久寒的心田被注入了絲絲的暖意。儘管胸膛是陌生的,但卻有她所貪戀的溫暖。即使再堅強,再強悍,心夠硬能承受百般的打擊,她終究是個女人,她也希望在她寂寞的時候,在她寒冷的那刻,有一雙強勁的臂膀將她摟入溫暖的胸膛裡,給她遮風擋雨,給她驅走寒冷,用他溫情的呢喃耳語來對她說,乖,別怕,一切有他……
鼻際莫名的泛上酸意,亦有幾許苦意夾雜其中,無端的回憶起過往的種種,她的心裡一派淒涼。
陌生的胸膛給她的只是短暫的溫暖,這種溫暖就如一場美麗的夢幻,待夢醒了,夢中所尋的快樂又隨夢而去。既然是水中花,鏡中月,那她貪婪這一時又能改變什麼呢?唯獨徒增傷感罷了!
推拒開他溫暖的胸膛,溶月默默的再次坐回了他的對面,環著雙膝她仰頭看著璀璨的星斗,神思恍惚,飄蕩於天機之外……
空空的懷裡讓他突感一陣不適。甩甩頭,甩掉心裡的異樣感,他噙著笑朝溶月靠了過去:“哎,怎麼了你?你剛剛還不是嫌冷嘛,怎麼轉眼間就從本公子的懷裡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