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無論隊長去不去,我們都應該做一些準備,一山容不得二虎,之前羅格一直順從天元宗,自然能夠長存,而我們則和天元宗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或許,是該做一個了斷的時候了!”
一旁的巴拉點了點頭,凝聲道:“按照那個小傢伙的”性”格,怕是十有***會親自上天元山,我們不用找他,應該便會在天元山之上看到他的身影!”
藍心若晃動著手掌之中的摺扇,目光閃動,片刻之後,已然陰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告訴羅格,整個天府大軍應該動一動了,任何天元山的通道,我希望都會擁有我們的人!”
“諾!”大營之中的眾將全都凝聲低吼一聲,身形站立,紛紛向外走去。在眾人的背後,一道身形靜靜的站立,但是身形之上,卻始終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殺意,赫然便是鋒五。
目光看著遠處的方向,鋒五的嘴角輕輕的動了動,“若是隊長此行兇險,那麼我便會消失十年,如同毒蛇一般潛伏起來,十年之後,便殺你天元宗滿門!”凹凸有致的身體之中蘊含著一股莫大的殺機。
天元宗,天元山之上一處巨大的山峰之中,高聳入雲,在一處懸崖之上,勁風連連。龐大的勁風彷彿要將任何在這處懸崖之上的人全部撕裂一般,然而在懸崖之巔,卻有一道身形赫然坐在那裡,人影的一旁樹立著一把刀,赫然便是刀君尹一羽!
此刻,尹一羽的雙眸緊閉,迎著龐大的勁風,卻如同磐石一般堅固,刀如人,人如刀,一動不動。整個懸崖之上,只能夠聽見勁風出來的呼呼作響之聲,然而片刻之後,空氣之中陡然出來一聲爆鳴,山巔之上再次落下了一名老者。
老者一絲素布白衣,臉上充滿了蒼老的痕跡,目光看著尹一羽,緩緩的說道:“一羽,你枯坐在這裡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你吃也不吃,喝與不喝,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辦法!”
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眸,尹一羽的目光落在老者的身體上,淡淡的說道:“水寒長老,我是在感悟老師傳授給我的刀意。若是能夠領悟這絲刀意,便能夠到達人刀合一的地步,對戰方南,才多一絲把握!”
“哈哈……一羽,你太過小心了,那個方南不來則已,來了整個天元宗的高手都會聚集在那裡,到時候,他就算是他到達鬥尊境界,恐怕也難以從天元峰上走下去!”歐陽水寒冷冷的說道。
“他一定會來!”尹一羽肯定的說道,“你殺了他的愛人,他定然會來殺你!”臉”色”一變,歐陽水寒的腦海之中迅速的會想到當初在藏馬沙漠當中那個淒厲的身影,那猙獰的面孔,嗜血的誓言讓歐陽水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旋即握緊手掌,冷笑著說道:“那又如何,天元峰之上,來了便是找死,我看他如何找我報仇。”
“不,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戰鬥,我想要和他堂堂正正的一戰!”尹一羽的目光看向歐陽水寒,“我已經和老師說過,這次我們公平對決,和門派的榮譽無關,我一直在苦修鬥氣,二十年之中,未嘗一敗,年輕一代當中,除了他,便只有那個摩登能給我壓力,這麼好的對手,才是我進階的關鍵,誰都不能夠”插”手!”聲音之中透著一種肯定,讓歐陽水寒的臉”色”變的無比的陰沉,片刻之後,勉強的點了點頭,身形一閃,有些憤怒的離開。
沒有理會歐陽水寒,尹一羽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然而此刻,彷彿龐大的勁風都無法觸碰到他的身體一般。嘴角輕輕的吐出一句話,”方南,殺你愛人的還有我一個,我就再此,”性”命等著你來取,不要讓我失望!”
蒼茫山脈的樹林之間,此刻方南的身形靜靜坐在樹木之上,沒有理會天府軍大營之中做出的準備,也沒有感受到來自天元峰的殺意,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陷入了修煉之中。
此刻方南的面”色”平靜,但是身體之內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已然將紫晶融血丹服用下去的方南再次進行著第四次脫胎換骨,洗筋化髓!一旁的夢茹緊張的看著方南,俏臉之上一臉的擔心的神”色”,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關甚至都溢位了鮮血。
此刻在方南的心中無喜無悲,體內的鬥氣如同洪水一般開始不斷的衝擊。已然近乎無比的強悍的身體之中,再次發生了質的變化。此刻,彷彿方南體內的鬥氣和血”液”都一起燃燒了一般,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炙熱的能量,肌肉鼓起,將殘破的黑袍完全的撐開!
“方南,這可是第四次洗筋化髓,一定要承受住這種痛苦,千萬不能夠昏睡過去!”空間之中,寶少謹慎的提醒道。如同前三次一般,這種如同化蝶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