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聳立的乳房顫巍巍裸露空氣中,再有頂端那泛紅的小葡萄,搖曳得令人心馳神往。
菲琳細心在一旁觀察著,她發現蔡道眼睛依然是那麼的清澈中帶著迷人的深邃。蔡道盯著乳房上的傷口,其實傷口不深,但從來不用傷藥的他卻是無法可施,動也不動的突然問:“看夠了?有沒有藥?”
“你沒有藥?”菲琳眼裡閃過一縷慌亂,面上微微發燙,隨即驚訝的望著蔡道,慌亂道:“藥在我的懷裡,你自己來拿!”
蔡道倒是很不客氣的直接探手在菲琳懷裡摸索了一下,菲琳只覺得蔡道的手就彷彿帶著某種魔力,令得她渾身發軟。待到蔡道將手縮回來,她甚至隱隱感到惘然若失。
將瓶子裡的藥粉輕輕倒在佩洛的乳房傷口上,佩洛在昏迷中亦彷彿感到了疼痛,身體抽搐了幾下。蔡道皺了皺眉頭,拍了拍手,將藥粉塗抹在血糊糊的傷口處。當手撫上去,圓潤的軟肉頓時顫動不止,使人慾望噴薄而出。
當陣痛過去,蔡道緩慢而溫柔的塗抹漸漸出現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佩洛在昏迷中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可愛的蓓蕾漸漸挺立而起,就如綻放的絢麗花蕾令人著迷,菲琳張大嘴望著佩洛,她沒想到佩洛竟然如此敏感。
眉頭微微一皺,蔡道正要完成塗藥之時,佩洛眼睛忽然睜開,還在迷濛中就一耳光抽了過來,語帶悲泣怒道:“淫賊!”
耳光當然沒能抽到蔡道,可是當佩洛見到蔡道的手依然在乳房上,更是悲憤交集,眼淚滾滾而下。菲琳愣了愣,慌忙道:“佩洛,道是在為你治療,他沒有對你做什麼。”
佩洛滾滾眼淚為蔡道造成了很大麻煩,他真不懂,人類為什麼會有眼淚,尤其是女人動不動就是眼淚。心中煩亂的他隨手拂中佩洛的睡穴,沒有哭聲,他的情緒總算平靜下來。
望著蔡道的目光投向自己,菲琳忽然想起蔡道的手溫柔撫摸乳房的畫面,突然面上一紅:“這次你麻煩了,佩洛的脾氣很倔強……”
菲琳的傷一樣不太嚴重,只是一些內傷,吃點藥再修養一下就可以了。令蔡道感到麻煩的是向海德他們解釋這一夜所發生的一切,當他們得知麥加情報司派殺手來,海德沉默了一下,輕嘆著氣搖了搖頭,萊文和菲利則是很一致的恨恨不已:“將來一定要找麥加報仇。”跟著蔡道不久,他們倒是學習了蔡道的報復心。
令人驚奇的是,這很激烈很複雜的一夜,能夠察覺到的住客竟然只有寥寥數人。當第二天察覺了屍體的存在,這些住客們更是驚訝之極。一夜,足夠發生太多事了,這亦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夜晚。
蔡道確認了菲琳對佩洛的評價,這個冰山一樣的美人脾氣真的很倔強。第二天,他去探望佩洛兩次,兩次都被佩洛以各種物品砸了出來。
因為佩洛的傷,覺得這女人還有用的蔡道決定暫留下來幾天。在這幾天裡,他終於有了很好的時間教導萊文與菲利,有了靈氣灌體的效果,兩人的內功進展很快,在招式方面倒還是需要慢慢磨練。只不過,菲利和萊文的兵器質量太一般了,蔡道在想也許下次進化時可以幫徒弟煉製兵器。
這天,蔡道悠然飲著碧綠的青汁酒,這是菲琳珍藏的上佳好酒,是奇納族的作品。刷刷兵器破空聲傳來,萊文和菲利正在林中練功,菲利步法輕靈而敏捷,圍繞著一棵樹轉動,掌中軟劍不住或刺或削向大樹,樹皮不斷飛起。
蔡道目前對菲利的要求就是在樹皮上留下痕跡,但不能太深,更不能把樹皮擊飛。菲利在這方面進步談不上很大,但是這一來卻如蔡道所料,菲利對軟劍的控制與招式的控制更深了一些。
萊文則在另一旁揮舞著兩米五的長槍,起初他覺得長槍的確很難舞,越長越是難以控制。而現在,他可以輕鬆的舞著長槍擊中自己想要的目標。按照老師的教導,長槍又可以做棍又可以做槍,作用很大。
為了使萊文可以在近戰中更巧妙的運用槍法,掌握槍法的精妙。蔡道特地在空地打下一片密集的木樁,萊文就在這裡面訓練。起初萊文甚至起不了槍,總是被木樁給阻擋到,可當他越來越熟悉,就越來越抓到其中的精髓。
幾天下來,他的槍法進步快得令人吃驚,兩米五的長槍在密集的木樁中竟無半分遲滯。蔡道見萊文訓練出色,卻也有些得意,萊文的天賦實在要高過菲利不少,他作為老師教好了徒弟也是面上有光。見萊文練得正猛,腳上輕輕發力踢出一塊石子。
啪……萊文對於這般突然襲擊已經很適應了,甚至沒有回身,只以槍尾迎向石子,將石子擊落。與此同時,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