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自稱是什麼花之國都,不過如此。
頓時議論一片。
“原來雲霓也不過如此。”
“是啊,這些花看不出來什麼特別之處啊,不就是一盤花嗎?”
皇上聽到下面的議論聲,心裡哪叫一個氣啊,當初問你們都說不認識,這會兒倒又說沒什麼新奇的,皇上俊魅的臉色一正,慵懶的開口:“錦鄉候想必是認識這些花的,那麼朕問你此花名為何?”
被皇上點名的錦鄉候立刻起身,移步走到太監身邊,裝模作樣的欣賞了一番,指著那盤玉繡球朗聲開口。
“此花和長在野地裡的野花差不多,臣想定是那雲霓的皇子用次品來矇騙我皇,”錦鄉候估計這些花眾人皆不識,自已隨便瞎掰個什麼名字也沒事。”
皇上臉色一沉,掉頭望向眾位愛臣,其中很多人已經點頭了,皇帝凌寒的聲音再起:“眾位愛卿認為錦鄉候所言可是?”
立刻有官員站起來附和,頓時下面一片贊同聲,錦鄉候更是得意的仰著頭頻頻向眾人點頭。
皇上正想呵責這些蠢才一聲,卻聽到半空陡的響起一聲清寒如臨薄冰的聲音。
“看來天諾也不過如此,想不到本皇子盡心培育的花草,竟然成了路邊的野草,這就是貴朝對於雲霓的友好嗎?”
隨著話音落,從外圍走進一行人來,說話的正是領頭的人,那眉眼如畫,幽水眸光,清淡絳唇,令在場的每一位千金小姐尖叫,原來雲霓的人果然長得傾國傾城,長歌一見忙垂下頭,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雲霓的二皇子百里流疏,身側陪著的是天諾朝的中大夫花祁寒,身後跟著皇子的四個手下,長得同樣出色。
眾大臣一見雲霓的皇子出現,聲音嘎然而止,分列兩邊起身候著。
百里流疏領著四個手下,向獨狐蒼行了禮。
獨狐蒼回了禮,把百里流疏安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