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臉面的。
獨狐桀起身,俯身叩請太后。
“請母后饒過王妃這一次吧,我想她也是無心之過,好在輕塵並沒有事,今日又是母后親臨義親王府,就不要為小事壞了心情吧。”
太后本想發火,再想著兒子都已經開口了,就做個順水人情吧,自已何必做這個惡人呢,何況桀兒一向和自已不太親,要是惹惱了他,只怕以後母子關係更僵,太后便緩和了臉色。
“起來吧,下次要當心點。”
“妾身謝過太后,”花纖月領了命站起身。
太后招招手讓藍長歌近前,伸出手來仔細的打量藍長歌,輕讚了一聲,掉頭問皇后娘娘。
“看這孩子,倒是不錯的,秀美可人,果然是輕塵的孃親,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生出我的漂亮小王孫。”
藍長歌頗不習慣太后的誇讚,而且身邊的花纖月正拿眼瞪她呢。
這關她什麼事,是太后要誇她的好不好?拿眼瞪我,你怎麼不去瞪太后,藍長歌在心裡腹非了一句。
皇后娘娘看了看藍長歌,也很喜歡,便拉著她的手問了一些日常生活的細節,三個女人倒是談得親熱,只把王妃花纖月給扔到一邊去了,氣得她眼冒火花,頭頂冒煙,若不是極力忍住,只怕早就衝上去,每人賞她們一頓板粟,只可惜座位上的女人權姿比她大,所以她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太后看著藍長歌俊俏的小模樣兒,越發的喜歡,便問兒子獨狐桀:“長歌現在是王府裡的側王妃嗎?”
獨狐桀搖頭:“她只是一名侍妾。”
太后一聽不願意了,這麼知書達理的孩子只是個侍妾,而且她還為皇室涎下了血脈。
“從今日起,這小丫頭就是義親王府的側王妃了,”太后下了命令。
藍長歌一聽,可就不願意了,她不稀憾啥側王妃,一邊用手輕拍著輕塵的背,一邊盈盈的下拜。
“妾身謝過太后娘娘的恩典,不過妾身不想母憑子貴,讓人家說出什麼來。”
獨狐桀臉色一沉,想不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當著太后的面拒絕做他的側妃,他大步上前抓住藍長歌的身子往下一摁,口裡朗聲說:“兒子謝過母后的恩典。”
藍長歌掙扎了一下,只見獨狐桀臉色鐵青的望著她,而另一邊的花纖月怎麼也沒想到王爺不但沒有拒絕,還很欣喜,不願意的倒好像是那個下跪的女人。
花纖月的臉色都綠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說不納一妾的那個男人嗎?變得好快,原來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花纖月蒼涼的一笑,獨狐桀,既然你無情無意,就休要怪我花纖月心恨手辣,從現在起,我不會再顧念一絲一毫的情意,你的兒子,你的女人我都要毀掉。
太后望著下跪著的一對人兒,眉目間滿是笑意。
“賞”
太后語音一落,早有太監總管上前報數,一溜兒的太監排下來。
“太后娘娘賞長命金鎖一對,珊瑚瓔珞一對,碧玉鐲一對,金鳳簪一對,另賞上等軟煙羅兩匹。”
隨著太監總管的稟報,太監們紛紛開啟手裡的錦盒,只見盒內金光燦燦,藍長歌看得眼發直,吞了口口水,驚喜的問太后:“這是賞給我的嗎?”
太后面露慈愛,點頭和藹的笑著:“是,這是本宮賞給你的,難為你生了這麼好的孫兒給我,本宮今日心裡很高興,來,來,把孩子抱給我看看,”
藍長歌抱著輕塵站起身,往太后身邊走去,也不理身邊的立著的男人。
“輕塵,給你皇奶奶笑一個,”
獨狐輕塵立馬給這老太太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臉,誰叫人家賞了那麼多東西呢,要是把那些東西賣掉,他們娘倆在古代就有本金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就是龍臥深海了。
獨狐輕塵一想到這些,那櫻桃似的小嘴笑得像一朵桃花,長長的蝶翅一樣的睫毛眨呀眨的,越發惹人憐愛。
太后是越看越喜歡啊,直摟著小輕塵的身子逗他玩兒。
某小子在心裡悶哼,幼稚,要不是看你賞的東西夠珍貴,本王爺才懶得理你呢。
太后逗了一會兒輕塵,又提議讓長歌陪著她們逛逛王府。
藍長歌只好像王府的女主人一樣領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遊覽了王府一番,那正牌王妃早被冷落到一邊去了,花纖月的臉越發的蒼白了,那雙美眸中閃著凌寒銳利,那張俏臉時不時的猙獰而恐怖,可惜此時大家的心思都在太后身上,也沒人去注意她難看的臉色,只有王妃的丫頭墨玉看著王妃一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