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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去一杯水,好不容易順過氣來,某女衝著人間擠眉毛瞪眼睛的:“流疏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說噎啊?嗆啊什麼的?你看差點把我背過去了。”

流疏並不反駁,只柔聲叮嚀:“下次吃東西慢一點,那樣狼吞虎嚥的太危險了,”說完拿出袖子裡的白色綢絹細心的給長歌擦了擦唇邊的碎屑:“要不要再吃一點?”

長歌趕緊搖頭:“差點噎死,還是不要再吃了,你都沒有吃,還是吃一點吧。”

流疏看著她吃,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感覺餓,難怪古人說秀色可餐,果然不假,望著喜歡的人心裡竟溢得滿滿的,絲毫不感覺餓,伸出手拉起長歌的手,飛快的走出包廂:“好了,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學騎馬。”

“好啊,”長歌立刻高興的歡呼起來,紅袖在身後望著他們兩個人快樂的樣子,眉眼梢都是笑,爺多久不曾這麼開心過了,幸好藍姑娘又活了過來,才讓爺真的回來了。

流疏帶著長歌策馬狂奔,不知跑了多少裡的路,只覺得人煙越來越少,青山綠水,白雲飄蕩,河堤邊楊柳飄飛,野花招搖,空氣中吹著清新的香味。

“藍兒看這裡怎麼樣?”流疏抱著長歌嗌躍跳下馬背,放開手。

長歌調頭打量四周,好一個幽雅的環境,靜諡的林子裡只聽到黃鸝清脆的名叫,滿山綠葉環繞,野花遍佈,曠野寬闊,確實是個練馬的好地方,長歌點了點頭:“不錯,這地方倒真是挺適合練馬的。”

流疏牽過先前騎的馬,做了個示範給長歌看一下,長歌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了,看著別人做當然簡單了,可是真等到自己走到那匹馬前時,用手比劃了一下,天哪,自己和一匹馬差不多高,只見這大傢伙正用鼻孔朝著她吹氣呢,長歌那叫一個生氣,學著流疏的動作,飛快的一拉韁繩,準備來個一躍而上,可惜一躍未上,倒是下了,一屁股摔到地上,疼得直哼哼,再看那匹該死的馬,眼神都是不屑了。

流疏趕緊走過去扶起長歌的身子:“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傷啊?”

長歌一搖頭,怒指那匹馬:“你看這馬竟然敢笑話我,今兒個我一定要學會騎這匹馬,要不然我一定會被它嘲笑死的。”

流疏寵惜的揉了一下她的秀髮,給予她鼓勵:“我相信藍兒一定有這個能力的,不看我們藍兒是什麼人嗎?”

一句話把某女的積極性抬得高高的,對,我是什麼人啊,就不信學不上騎你這匹馬,再次走到馬邊,緊拉住韁繩,心裡默唸了一二三,躍身上馬,可惜再次摔了也仰巴叉,這下長歌氣得快哭了,這時什麼爛馬啊,最重要的是流疏一定笑話人家了,嗚,我是沒臉見人了,乾脆捂住臉算了。

流疏奇怪的閃身到長歌身邊,蹲下來望著捂住臉的女人:“怎麼了?摔到臉了嗎?”緊張擔心的問。

長歌氣惱的恨鐵不成鋼的大叫:“人家沒臉見你了,這叫什麼事啊,連一匹馬都騎不了,你一定在心裡偷偷的笑話我對不對?”

流疏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女人臉皮太薄的緣故,鬆了口氣,輕聲開口:“我沒有笑話你,學騎馬摔一二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有的人要摔十幾次甚至二十幾次再會騎呢?”

長歌照舊捂住臉,確認一下:“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真的沒在心裡笑話我嗎?”

流疏拉下她的手,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裡面一片坦誠,絕沒有絲毫嘲弄的意味,只是那雙眼睛含著的是深深的情意,長歌差點陷進去,趕緊爬起身,再奔到馬邊,藉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流疏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示意了一下,讓她在拉韁繩的時候手腳並用,然後是身子往上躍,這些動作是一連貫形成的,長歌仔細的看了一遍,默唸了一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流疏讓了開來,示意她再來一遍。

這次長歌充滿了信心,隨著拉起的韁繩,整個人藉助著自己少得可憐的輕功一躍而上,終於跨坐到大馬的背上了,不由得開心的放手歡叫:“流疏,你看我上來了,我上來了,太好啦,馬啊馬,這下你還得意不,還驕傲不,知道嗎?我是人,而你是一個動物,想和我鬥,你嫩了點吧。”就在某人張牙舞爪手舞足蹈時,這匹馬顯然忍受不了她的出言相譏,頓時來了狂勁,撒足狂奔,嚇得馬上的人兒大叫:“流疏救我?救命啊,這馬要殺人啦?”

流疏又好氣又好笑,可心裡卻緊張得要命,沉聲命令馬上的人兒:“快拉住它的韁繩,藍兒,”可惜那女人嚇得連韁繩在哪都不知道了,前後左右的摸索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大叫:“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