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爸媽看到我這樣的多擔心?!”
“你不回家爸媽更擔心!”
“別說了,我不養好傷不回去。”
“你……你頭還疼嗎?”
“早不疼了,沒事兒了,過段時間就拆線了。”
東霸天這人特剛強,他從縫針到現在,頭疼得都要炸了,但是一聲都沒哼過。而且別人也根本就看不出來東霸天疼。
“你拆線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恩。”
“哥,等你養好傷,可別再跟人打架了,多讓人擔心。”
“呵呵,你咋跟咱媽似的?”
“反正了,你可別成天打架了。”馮朦朧挺磨嘰。
“……恩。”東霸天含含煳煳的答應了一聲。
“對了,哥,你跟陳哥你倆有啥仇啊,至於動手嗎?”
“沒仇啊,誰說有仇啊?”
“沒仇最好,沒仇最好。”
“本來就沒有!你聽誰瞎說的。”
“那你們就是誤會了,哥,要麼你去陳哥家,給陳哥道個歉吧。”
“道啥歉?”東霸天眼睛一瞪。
“……就是……”馮朦朧也怕他哥哥瞪眼睛。
“是啥?!”
“你們倆還是和好吧。”
“……”東霸天抽菸,默不作聲。
“要麼這樣,等哪天我叫他出來,我請你們倆吃飯,你倆也別說誰給誰道歉了,喝頓酒,就好了唄!”
“……”東霸天繼續抽菸,還是不說話。
馮朦朧瞭解他哥哥,當他哥哥不說話的時候,那就是同意了。
馮朦朧繼續說:“哥,那就這麼定了,正月十五,元宵節,咱們出來在一起吃飯吧。”
“……”東霸天還是不說話。
“到時候你可別不來。”
“我去。”東霸天把菸頭扔到了地上。
馮朦朧可算是舒了口氣,樂得顛顛的跑回了家找到了陳白鴿:“白鴿,我跟我哥說好了,元宵節和我哥一起吃飯,好嗎?”
陳白鴿聽到這訊息也挺高興:“好啊,不過我哥哥肯定不同意去,你得把他騙去,呵呵。”
“好,好,我來負責!”
不管是不是一廂情願,馮朦朧和陳白鴿倆人還都挺開心。畢竟這是好事兒。
東北的冬天過了春節就很少下雪,雖然天氣依然寒冷,依然是經常零下二十多度,但是光線充足多了。有陽光,人的心情就好多了。
元宵節這天,陽光也是特別充足。東霸天心情也很好,因為他今天要跟弟弟、陳瑋峰一起吃飯。不管怎麼說,他都覺得有點對不起陳瑋峰,今天有了和解的機會,能不開心嗎?
好久沒朗誦毛主席詩詞的東霸天和楊五倆人走在馬路上,頭上還是裹滿了繃帶的東霸天又開始了:“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朗誦完第一段還不過癮,東霸天又接著朗誦:“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朗誦完,東霸天的手指還在空中點了一點,意思是:她在叢中笑。
以往楊五每每聽到東霸天朗誦詩歌的時候都是苦笑,都是皮笑肉不笑,只有今天楊五是發自肺腑的笑,因為東霸天的快樂也的確傳染給了他。
手裡提著小收音機的東霸天雖然頭還是發沉、總頭暈,但是看起來確實是神采飛揚,和楊五倆人踱著小方步就進了位於轉盤街附近的一家國營飯店,一大早上,馮朦朧就告訴了他這個地方。
陳瑋峰也挺開心,因為今天要出來打牙祭。他琢磨著,馮朦朧這小子的確是比他哥哥講究多了,上班賺錢了還惦記著請他吃頓飯。
陳瑋峰在飯店門口鎖上腳踏車,手裡甩著車鑰匙吹著口哨就走進了飯店。心情愉悅的陳瑋峰根本沒注意到馬路對面有一雙小母狗眼,正在死死的盯著他。
陳瑋峰進了飯店以後,先看見了站在門口迎賓的馮朦朧:“哎呀,你來的挺早啊!”
“我請你吃頓飯不容易,說啥也得早點來啊!”
“哈哈哈。還真是,這麼多年,我就沒吃過你請的飯!”
“以後我經常請。”
“是嗎?我不信。”
“肯定的!走,往裡走。”
倆人說說笑笑的往飯店的裡面走。
陳瑋峰一抬頭,臉上的笑容凝滯了。因為,他看見了坐在飯桌前和楊五說說笑笑的東霸天。
在陳瑋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