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忽然,蘇花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打斷了楊飛的春秋大夢。
“怎麼了?”楊飛疑惑道。
“快,咱們快去正廳!”
蘇花語二話不說,便拉著楊飛往正廳去。
一到正廳,楊飛當場傻眼。
正廳內,少林寺的慧德禪師、武當派的青虛道長,還有楊飛的老熟人,南海幻劍派的大師兄冷恨,三人渾身是血,盤坐於地,額頭上附著粒粒斗大的冷汗,頭頂還冒著白煙,儼然一副嚴重內傷的樣子。
這三人如今都在生死關頭,窮盡畢生功力,護住自己的最後一口氣,若是有一個不慎,很有可能立即經脈逆流,暴斃而亡。
“大和尚跟大道士這這不是冷恨嗎?到底怎麼回事?”
楊飛驚訝地問道。
一旁花字堂的敏兒說道:“我們在太原城附近,遇上有人打鬥,走近一看,發現他們三人,還有一幫少林、武當的弟子,正被一個人殘殺著。”
“什麼?一個人殘殺一群人?你確定你沒說錯,不是一群人圍攻那人?”
楊飛懷疑道。
另一位花字堂成員倩兒說道:“敏兒說得沒錯,是那一個人殘殺其他所有人沒錯,我們所見之景象,根本就不是什麼圍攻,而是一場失敗的竄逃!”
“真有這麼誇張?”楊飛不可置信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楊飛身後傳來:“讓開!不會救人就別擋著路!”
楊飛一愣,回過頭來一看,竟是披著明孤鴻外表的鬼眼郎中,許子吟。
蘇花語也看到了許子吟,驚詫道:“許子吟!你怎麼出來了?”
“是我讓他出來的。”
楊飛和蘇花語一聽,循聲望去,說話之人正是梅雲清。
“為什麼?”楊飛愕然道。
“你們煩不煩,到底讓不讓我救人?不讓我救人,那我回密室去了。”許子吟不耐煩地說道。
梅雲清連忙說道:“你們快讓開,讓許大夫救人!”
楊飛和蘇花語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讓開。
只見許子吟熟練地伸出手來,一一探向三人頸部,不一會兒,便喚道:“我隨身的藥箱呢?”
早就已經準備好藥箱的丫鬟,連忙捧著走了過來,許子吟翻開蓋子,抽出幾根銀針,往三人的風池穴、天柱穴、懸厘穴扎去,手法之俐落,令人歎為觀止。
梅雲清走到楊飛和蘇花語身邊,說道:“剛才我得知敏兒和倩兒救了這三人上來後,就看了看他們的傷勢,結果發現以我粗略的醫術,根本無法救得他們,眼見三人面臨生死關頭,不得已之下,只好請許子吟幫忙。”
楊飛心頭一緊,問道:“請他幫忙,肯定有付出代價,你答應了他什麼?”
梅雲清道:“這你不用問,總之,不會是拿你的蟬翼劍來做抵押。”
蘇花語聽了,會意過來,說道:“姐姐,你該不會是拿了某一樣值錢的東西,和許子吟的自由,來換取眼前這三條人命,而棄自己於不顧吧!”
“不,我還讓他答應了,跟明孤鴻前輩交換回身體,很划算的。”
“你到底拿了什麼東西來換?”
楊飛焦急道。
梅雲清拗不過楊飛和蘇花語的苦苦追問,只好鬆口道:“我拿‘不義’和他換的。”
“‘不義’!”
楊飛愕然失聲。
要知道,“不義”乃是梅花山莊的鎮莊寶劍,也是梅家傳了好幾代的寶物,這把劍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由於它殺孽極深,是一把極陰之劍,所以梅家歷代對這把劍,可說是備而不用,就是梅雲清,也只在必要時刻,使用過一兩回。
“你這是何苦呢?那是梅花山莊的的鎮莊寶劍啊!”楊飛惋惜道。
梅雲清苦笑道:“梅花山莊,如今梅花山莊安在?”
這話一出,楊飛和蘇花語倒愣了,梅雲清所言甚是,如今梅花山莊安在?
就在這麼幾句話之間,許子吟已完成了診療,只見那深受重傷的三人,面色已稍稍歸於平靜,頭頂不再冒煙。
“替他們擦擦汗。”許子吟吩咐丫鬟道。
梅雲清走上前去,問道:“許大夫,這三人是被何種武功所傷?”
許子吟面色凝重,說道:“這套武功,恐怕不是來自中土”
梅雲清不解道:“大夫的意思是?”
許子吟又道:“我從來沒見過這門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