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如此。”
楊飛突然一拍大腿,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老婆,你不是會什麼‘化形香’的迷魂術嗎?不妨用這一招來逼許子吟就範……”
蘇花語白了楊飛一眼,說道:“這一招並不是萬試萬靈的,就算我能幻出個他現在最想見到之人的形象,這個人也不見得能促使他妥協啊。”
梅英說道:“既然硬的不成,騙的也不成,我們不妨利誘他。”
“利誘?”眾人異口同聲,疑惑道。
楊飛更是驚道:“英護法,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要以蟬翼劍,來做為交換條件吧!”
“另一柄蟬翼劍真的在你手上?”南宮博聽楊飛這麼一說,立刻問道。
南宮博這一問,在場氣氛馬上就不對了起來,顯得頗為尷尬。
這柄蟬翼劍,就劍的本身來說,確實是南宮家的傳家之寶;然而,就其劍上所藏之秘密來講,如今的正主,卻是那日松臨死前所託付的楊飛。
“這……這該怎麼說呢……”楊飛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蘇花語見狀,便說道:“不錯,當時蟬翼劍子母二劍,確實在韃靼國師那日松的託付之下,交到了我老公的手上。”
“韃靼國師的託付?這蟬翼劍是我們南宮家遠祖所傳,何來韃靼國師託付之說?”南宮博的語氣開始強硬了起來。
“南宮兄可知蟬翼劍的由來?”蘇花語問。
南宮博一愣,看了看南宮遠華,而南宮遠華則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南宮兄,你所言之遠祖,可是南宋末年,太一教的平溪真人,南宮齊山?”蘇花語又道。
南宮博略微一驚,說道:“你怎麼知道?”
蘇花語又將蟬翼劍由來始末,詳細地說了一遍。
南宮博聽了之後,思忖半晌,說道:“你怎麼知道事情的真假?或許蟬翼劍的由來,只是那日松的片面之詞。”
蘇花語說道:“但是他沒有理由這樣做啊,一個行將就木的僧人,有什麼必要,去欺騙一個素未謀面的後生晚輩呢?”
“可是……”南宮博又想了許久,一直找不出蘇花語所言有什麼破綻,可要他就這麼相信楊飛是這蟬翼劍的正主,他又很不甘心。
“南宮兄,說正格的,我可以不要這柄蟬翼劍。”楊飛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
蘇花語和南宮博異口同聲,一樣的驚訝,可兩人心裡所想的,則大為不同。
“我說真的,這柄劍留在我這裡,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楊飛又道。
蘇花語連忙說道:“老公,你怎麼這麼說呢!這蟬翼劍上的武功,只有後天絕脈的你才可以使得出來啊!不然那日松大師為何要把劍託付予你,更何況那天我們試驗過的,你知道的啊。”
“或許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不想與天下人為敵,我不想每天都有人要來向我奪劍,這樣過日子,實在太辛苦了。”楊飛難得嚴肅地說道。
南宮博聽楊飛這麼一說,倒是幾乎全然相信了蘇花語所言,他又想了想,而後問道:“蘇姑娘,照你方才所說,現在劍上藏有‘天下第一劍’地圖的那柄子劍,已經落到了東廠廠公左崇的手上?”
“不錯。”蘇花語回答道。
南宮博沉吟半晌,說道:“好,楊兄弟,只要你能將母劍上的武功秘笈幻化出來,我便相信這柄劍歸你所有。”
楊飛說道:“南宮兄,你這又是何苦呢?我這裡那柄母劍,正好就是當年丁小全從你們家盜走的,現在物歸原主,豈不正好?”
“不,我不能違背天意,既然母劍上的武功秘笈,註定為後天絕脈之人才能夠施展,那這柄劍就應該是你的,而我所必須為家族奪回的,應該是東廠裡的那柄子劍。”南宮博說道。
“此話怎講?”蘇花語道。
“既然子劍上藏著的只是地圖,那麼按照蘇姑娘方才所言,這便是我們南宮家的先祖與正一教之間的恩怨,與後天絕脈的武功無關,是不是?”
蘇花語一聽,心想確實如此,便點了點頭。
“若真是如此,那麼子劍必然與楊兄弟無關了,是也不是?”
蘇花語肯定道:“你說的不錯,那就這樣,子劍歸你們南宮家所有,如果你們想去東廠奪劍,需要幫手的話,我蘇花語義不容辭。”
“一言為定。”南宮博說道。
楊飛見蘇花語和南宮博一來一往,就把蟬翼劍子母二劍之事給講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