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不要跟我提你萍姐姐。”
他吹滅紅燭,褪盡南宮燕身上的衣衫,撲將上去,正欲一逞淫慾,門外忽然傳來“篤篤篤”一陣敲門聲。
明知老子洞房還來打擾?
楊飛心中著惱,怒氣衝衝的喝道:“什麼人?”
“姑爺,小姐,是奴婢。”說話之人是南宮燕陪嫁的婢女之一翠兒。
楊飛正在猶豫,南宮燕將楊飛一推,道:“翠兒這麼晚敲門,肯定有十分要緊的事,還不快去開門。”
楊飛無奈起身,開門一看,果是翠兒,問道:“翠兒,有事嗎?”
翠兒壓低聲音道:“姑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楊飛大奇,心想莫非你這小妮子動了春情,芳心寂寞,要獻身於姑爺我?
要知當時大戶人家嫁女,陪嫁過來的婢女倒大多成了夫家的小妾,翠兒身為南宮燕的貼身婢女,姿色當非泛泛,難怪楊飛想入非非,只是時機卻有些不妥。
“姑爺,這事不能讓小姐知道。”翠兒聲音壓得極低,避開楊飛色迷迷的目光,伸手將他拉出房外。
楊飛愈發確定自己的想法,打了個哈哈,低聲道:“眼下是不能讓她知道,可是紙包不住火,遲早得讓她知道。”
翠兒道:“姑爺既然這麼想,那奴婢就放心了,還請姑爺找個藉口隨奴婢來。”
楊飛心想你也不至於如此猴急吧?你姑爺和還未與你家小姐洞房呢!他大感刺激,點了點頭,向房中南宮燕道:
“小燕子,翠兒說操兒有些不妥,讓我去瞧瞧。”心中默唸:
寶貝兒子,今日老子為了偷情,只好咒你這麼一次了。
“剛剛我才去看過,不是好好的嗎?”
楊飛信口胡謅道:“可能是見風之故。”
南宮燕驚道:“那我也去瞧瞧。”
“並無大礙,別大驚小怪,你乖乖等我,為夫去去便回。”
“快去快回。”南宮燕終於應了。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楊飛深夜偷情,而且這是洞房之夜,心兒直撲撲直跳,隨翠兒拐過走廊,下了樓梯,本欲問翠兒不是住在隔壁嗎?轉念一想要偷情也不能在南宮燕耳畔偷啊,心中這才釋然。
來到底樓偏廳門口,廳門虛掩,裡面隱隱透出亮光,翠兒道:“客人就在裡面,姑爺,奴婢為了您,可是連小姐都瞞了。”
“客人?”
楊飛心想不是你嗎?他哪會道出實情被人取笑,打了個哈哈,敷衍過去。
“這位客人深夜造訪,說是姑爺的朋友,一定要見姑爺,奴婢實在沒法子,才敢前去敲門,姑爺快快將她打發走,小姐還在房內等著您呢,奴婢外面候著。”
廳內是誰?
楊飛心生疑惑,略整衣襟,輕咳兩聲,推開廳門。
廳內之人聞了動靜,慌忙站起,回首望來,見是楊飛,啊的一聲已是熱淚盈眶。
“小蘭!”楊飛脫口而出,忽覺不妥,改口道:“鍾夫人,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梅蘭快步奔上,本欲撲入楊飛懷中,聞言生生止步,神色幽怨道:“我聽說你今日與南宮小姐成親,特來道賀。”
楊飛勉強笑道:“你來晚了,宴席早散。”
“是啊,我來晚了!”
梅蘭言語苦澀,形容消瘦,俏臉蒼白,看來數月來吃了不少苦頭。
楊飛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之上,笑道:“我差點忘了恭喜鍾夫人。”
梅蘭怔怔道:“我何喜之有?”
“鍾夫人喜誕貴子,不知是男是女?”
“貴子?”
梅蘭嬌軀劇震,連退三步,跌坐椅中,雙唇一張,哇的噴出一口淤血。
楊飛心中升起一種不祥之感,慌忙將她攙住,神色震驚道:“難道你兒子……”
梅蘭掏出一方手巾,拭去嘴角血漬,靠在他胸口,淚如雨下道:“他,他剛剛出世三日,便早夭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楊飛忽覺心如刀割,將梅蘭摟得愈發緊了。
“就在七日之前。”
“七日之前?”楊飛拍案而起,憤然道:“姓鐘的那時不是正在揚州尋歡作樂?”
梅蘭悄拭淚痕,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我是從我舅兄口中得知。”楊飛當然不會道出自己也是其中一名嫖客,欺瞞過去,勃然怒道:“姓鐘的簡直不是人,妻子生產,幼子早夭,他不但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