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遠去的背影,不覺想起楊飛,嘆了口氣,向振威鏢局所投客棧行去。
“楊飛,我大哥走了。”南宮燕興沖沖的回房,見到楊飛失魂落魄的樣子,芳心暗奇,這傢伙何時轉性了?順著他呆滯的目光瞧去,在他腳下看到那枚信箋,便撿了起來,瞧了一眼,立時大怒。
楊飛右耳一痛,哎喲一聲,連耳帶人,被南宮燕提了起來,他不知錯在哪裡,賠著笑臉,哀求道:“我的小燕子,我的姑奶奶,老公我又有何處得罪你了?”
南宮燕怒道:“方才你在我大哥面前數落我的帳還沒跟你算,你又勾搭別的女人,連情書也不藏好。”
楊飛看到她手中信箋,暗叫糟糕,右耳劇痛,呻吟道:“我的耳朵快掉了,小燕子,你也不想自己嫁給一個獨耳先生吧?”
“獨耳先生?”南宮燕怒氣全消,噗哧笑出聲來,哼道:“虧你想得出來。”鬆開楊飛,將信往他面前揚了揚,問:“這個什麼蘭是不是住在對面房中的那個小蘭?”
楊飛揉著痛處,悶聲不響的點了點頭。
南宮燕在房外來回走了兩步,又道:“昨晚跟我們睡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她?”
楊飛暗暗叫苦,支吾道:“這個……”
南宮燕繼續追問道:“雲鶴哥哥口中的那個小蘭不會也是她吧?”
“那你該去問你的雲鶴哥哥!”楊飛亦學她吃起醋來,反問道:“你還想著你的雲鶴哥哥?”
南宮燕道:“就許你想別的女人,不許我想別的男人?”
楊飛關上房門,使出賤招,一式餓虎撲食,將南宮燕撲倒在床,不顧她的反對,狠狠吻了一番,方道:“不許給我戴綠帽子。”
“誰給你戴綠帽子了?”南宮燕被他一雙淫手在玉體上一陣揉搓,直弄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咬著他的耳朵,宛若呻吟道:“大白天的,又欺負人家。”
楊飛被她在要害狠狠擰了一把,悶哼一聲,倒在榻上,輕聲問道:“你大哥跟你說什麼?”
南宮燕將頭枕在他胸口,輕哼道:“跟你說的一樣,還不是什麼不許任性,不許耍小孩子脾氣,要乖乖聽你的話啦,哼,你大我很多嗎?”
楊飛得意的道:“那是當然,你老公我見多識廣,江湖閱歷豐富,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吃的鹽比你食的米還多。”
南宮燕不屑道:“吹牛。”思起一事,自囊中取出一物,塞到楊飛胸口,道:“我大哥託我交給你的。”
“什麼東西?”楊飛不以為意,展開一看,眼珠頓時瞪得老大,失聲道:“一萬兩?”
南宮燕有些得意道:“我大哥看你一文不名,怕人家跟著個窮光蛋受苦,所以才資助你一點銀子。”
“一點銀子?”楊飛大受刺激,兀自不服道:“我有那麼窮嗎?”他話雖如此,一萬兩銀票還是笑而納之,暗忖有錢人果然出手大方,一次便是一萬兩,自己多裝幾次窮不是可以大發幾筆?
南宮燕反問道:“別跟人家說你富得流油?”
楊飛嘆了口氣道:“那等我富得流油再娶你吧。”
“不行!”南宮燕紅暈滿臉道:“人家現在就要嫁你。”
楊飛聽得色心大動,淫笑道:“不必拜堂了,我們直接洞房。”言罷,翻身上馬,準備與南宮燕大戰三百回合。
忽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二位光天化日,行歡作樂,好有興致。”
“什麼人?”楊飛反應倒快,咕碌一聲,坐了起來,只見那個許子吟凝立視窗,臉色陰沉,不知何為!
他大喝道:“許子吟,你想幹什麼?”
南宮燕躲到他身後,幫腔道:“你把我們害得還不夠嗎?”
許子吟步步逼近,哈哈笑道:“笑話,二位至此毫髮未損,許某何曾害過你們?”
楊飛本欲說你不是把小燕子的魂給勾去了嗎?轉念想起此乃蘇花語騙他的,莫要道出讓人笑話。他心念電轉,沉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閣下到底有何貴幹?”
許子吟坐入椅中,翹起二郎腿,悠然道:“許某想跟你做宗交易。”
楊飛不假思索道:“說來聽聽!”
許子吟道:“你們身中蠱毒,命不久矣,如果你們幫許某取回一樣東西,許某便替你們解毒。”
南宮燕啐道:“誰中毒了?休要胡說八道。”
楊飛示意她不要插嘴,道:“本人已有解毒妙法,不勞閣下操心。”暗道莫非這傢伙也要學人去奪蟬翼劍?
“可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