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如何葬啊?
原來白向天那一掌雖未直接要了聶大有的命,卻將嵌入聶大有體內的那無數天翔刀碎片盡皆震出,將他碎屍萬段。
白向天滿身殺氣,仰望蒼穹,負手緩緩對餘下之人道:“是我親自動手,還是你們自行了斷?”他此時此刻哪還有一絲一毫似“笑面菩薩”。
二百餘人對陣一人,卻知毫無勝算,一個個心驚膽顫,恨不能插翅而逃。
“兄弟們,反正……”一人大著膽子,高撥出聲,語猶未畢,只見紫氣一閃,那人喉頭多出一個血洞,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這些太行山的強盜跟著聶大有平時為非作歹,殺人放火慣了,一向只瞧見別人如此,哪輪到自己求饒,真到了此刻,一個個牙齒打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師兄,求我!”一直未聞聲息的付無忌忽然一聲高呼,白向天稍稍回神,轉首望去,只見付無忌被十餘人圍住,周身要害皆被敵人制住。
他身畔一人高聲向白向天道:“姓白的,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你師弟就沒命了!”他說得心驚膽寒,當然不會以為白向天真的會束手就擒,而是隻盼白向天為保付無忌的老命,放過他們一馬,
“無忌!”白向天身形突然模糊起來,消逝再現之時,已至付無忌身畔,場中傳來一陣慘叫,那些圍攻之人被白向天悉數震飛,非死即傷。
白向天老臉微露笑意,望著付無忌輕聲道:“師弟,你沒事吧?”
付無忌周身浴血,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不知凡幾,他凝定內息,苦笑道:“師兄,我還撐得過去。”垂下頭,又問:“師兄,你的武功?”
白向天道:“你不必多問,我……”忽然心口一痛,垂首看時,卻見胸口插著一柄鋒利之極的匕首,僅餘匕柄露在外面。
“咦,怎麼下雨了?”南宮燕身上衣衫頗為單薄,騎在馬上,迎著北風,不覺縮了縮。
楊飛拍拍馬背,笑道:“小燕子,到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