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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屋,關好房門,嗅著那股怡人香風,細語道:“香香姑娘,你便是這院子的頭牌嗎?”他進門慌慌張張,連這妓院的名字都未看清。

香香輕輕點頭,竊笑不語,這副嬌俏模樣,楊飛看得食指大動,不覺摟向她的纖腰。

香香掙動一下,便由得楊飛摟在懷中,大肆朵頤,一副生來順受的樣子。

香香既是這妓院的頭牌,伺侯男人的功夫當然不會差到哪去,半推半就下,被早已色急的楊飛抱到床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衣物。

楊飛瞧著床上欲拒還迎的美人兒,嘿嘿兩聲淫笑,脫光衣服,跳上床去,正欲大展雄風,忽覺胸口一涼,穴道被封,全身立時動彈不得,如同一條死魚,重重的壓在香香柔若無骨的嬌軀之上。

偷襲他的除了香香還會是誰?弱不經風的香香不但未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反而若無其事的將他推開,身手矯健的跳下床去,穿好衣服,恭聲道:“少宮主,可以出來了!”

一陣香風撲來,楊飛雖瞧不見,早已猜到來人是他的好“師父”蘇花語,他心中暗暗叫苦,又不覺稱奇,徒弟嫖妓嫖到師父這裡來了,真是天下奇聞,何況這個師父還是個未出閨的少女。

果然只聞得蘇花語的聲音道:“你退下吧!”

香香應了一聲,只聞“砰”的一聲,還反手關上房門。

半晌仍不聞蘇花語有何動靜,楊飛心中忐忑,忍不住道:“師父,徒兒知錯了!”蘇花語莫非是為報白日之仇而來?

蘇花語奇怪的柔聲道:“你何錯之有?”

楊飛只道她全是反話,急急道:“徒兒作出不恥之事,敗壞師門,何況還讓師父見到徒兒如此醜態,實在萬萬不該,望師父責罰!”

他心想先脫身再說,要責罰也是以後之事,怎樣也比此刻赤身裸體,動彈不得好。

“你們漢人有句話說得好:食色性也,再說這軟香閣本來便是花天酒地的地方,你來此不做此事,難道是為吃齋唸佛不成?”蘇花語竟為楊飛說起話來,更奇的是,還伸出玉手在楊飛後背輕輕拂動,實在不像一個做師父的樣子。

“軟香閣!”楊飛聞言大驚,自己好走不走,跑到蘇花語的地頭來了,蘇花語用的是挑情手法,他被弄得半晌,本來強行抑住的慾火被蘇花語撩起,偏偏又動彈不得,難受得緊,他忍了半晌,實在忍不住了,喘息道:“師父,饒了徒兒吧!”

“師父又沒有責罰你,何來一個‘饒’字?”蘇花語將他翻轉過來,卻不解開他的穴道。

楊飛尷尬之極,呆了半晌,方才瞧見蘇花語頭上竟未蒙上白紗,露出那張美豔之極、宜嗔宜怒的俏臉。

蘇花語一動不動的瞧著楊飛的男體,俏臉忽爾一紅,右手一揚,潔白無瑕的掌心泛起一陣淡淡霧氣,極快的向楊飛胸口擊來。

楊飛只道蘇花語要殺他洩憤,心中大駭,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去,見了閻羅王也不知如何回答,他開口求救,可話剛到嘴邊,蘇花語那一掌已擊中他的胸口。

楊飛身體一震,只覺一股內息自膻中穴直襲而入,流入丹田,扯動他本身內息,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平靜之極的真氣立時化作無數道在他體內奇經八脈橫衝直撞起來,這還不算,蘇花語又出一掌,讓他體內本來就亂的內息更是渙散。

楊飛周身劇痛無比,再也忍不住,呻吟道:“師父,莫要再弄了,徒兒難受得緊。”

蘇花語卻不睬他,每過一刻,便輸入一股真氣,楊飛體內痛楚亦增得一分,直擊到第十八掌,方停了下來,半昏半醒的楊飛只聞她道:“為師在助你練功。”

楊飛心中叫苦,暗罵道:臭娘們,還說什麼助老子練功,這不是擺明害老子嗎?他痛得狠了,差點忍不住罵出聲來。

蘇花語忽然輕嘆一聲,在楊飛驚愕,不解,詫異的眼神中,緩緩寬起衣來。

楊飛目瞪口呆的望著蘇花語一絲不掛的胴體,他此刻連體內痛楚也忘得一乾二淨,怪事年年有,就屬今天多,哪有師父對徒弟獻身的,難道是白天被老子親了,現在想嚐嚐被老子搞的滋味。

蘇花語閉緊美目,依著書中姿勢跨坐楊飛身上,她初經人事,不由柳眉一蹙,悶哼一聲,靜了半晌,方才輕聲道:“吻我!”言罷,主動伏下身子獻上香吻。

楊飛心道你要獻身封住我的穴道幹嗎?解開我的穴道我讓你這雌兒知道什麼是人生最大的快樂!不過美人師父有命,楊飛哪還不欣然相從,吻著蘇花語香唇,楊飛好不得意,嫖妓嫖到如此美女,天下還有誰有這等好運,只是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