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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心願,再想是不是該解開面紗瞧瞧她的廬山真面目?

楊飛好生猶豫,若蘇花語生得馬馬虎虎倒還好說,若她容顏醜陋,來日自己要對著個醜八怪喊師父,那可大大划不來,可不看又心不不爽。他思來想去,終忍不住伸手去揭那團蒙面白紗。

那白紗穿到腦後,打成死結,縛得極緊,楊飛使了吃奶的勁方才解下,最後將蘇花語仰過頭來,一眼瞧去,不禁呆了。

瓜子臉蛋,鼻樑豎挺,月牙眉兒輕輕蹙起,長長睫毛底下,雙目緊閉,一張櫻桃小嘴輕輕抿著,配上柔潤光滑的額頭,一切完美無缺,不知是終年蒙面,抑或是有異族血統,膚色白晰得驚人。

不是太醜,而是太美,楊飛一向以為梅雲清乃天下最美之人,無女能出其右,今日一瞧,只覺蘇花語與心上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楊飛目光發直,張大嘴巴,口水不知不覺間滴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蘇花語紅唇之上,不知為何,她嗯了一聲,竟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將楊飛口水噁心的嚥了下去。

楊飛心中大樂,暗道師父喜歡吃徒兒的口水,真是天下奇聞,既然師父喜歡吃,徒兒若不再讓師父吃個飽,豈非顯得徒兒孝心不夠?他色膽包天,趁著蘇花語張開小嘴,微微呼氣,狠狠吻了下去。

蘇花語嬌軀輕顫,三寸丁香被楊飛深深吸啜,雖在昏迷之中,仍有了反應,掙扎起來。楊飛經驗老到,哪會放過,索性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按住她揮舞的右臂,另一手探入她衣襟,在敏感之處輕輕撫摸。

蘇花語嗯了兩聲,反抗漸漸沒了聲息,沉迷在楊飛的愛撫親吻之中。

恍惚間,楊飛隱約聽到梅雲清輕輕的嘆息聲,他只道心中愧疚使然,亦未放在心上。

待蘇花語氣息愈見粗重,楊飛方才鬆開,貼近瞧著蘇花語微微喘息的小嘴,,被她一口口芬芳之氣噴在面上,“觸益良多”,心想今日一吻,來日恐怕再無機會一親芳澤,此時不吻,更待何時。他心有此念,嘟起大嘴,又吻了下去。

驀地,蘇花語美眸睜開,目光由迷茫變成驚慌,由驚慌再變憤怒,由憤怒再生殺機。

楊飛兀自不覺,游到蘇花語胸口的雙手尚未放棄活動,嘴巴已從香美人的小嘴移到耳珠之上。

蘇花語一動不動,仍由他肆意輕薄,一雙玉手拽緊衣襟,美目珠淚一滴滴從白玉般的臉龐上滑落。

其中一滴滴到楊飛臉上,他不覺抽手一摸,暗奇外面風和日麗,哪來的水滴?想了半天,心中一顫,俯身瞧去,頓時魂飛魄散。

蘇花語姿勢未變,道:“你親夠了嗎?”

聲音雖然淡然寧靜,聽到楊飛耳中,卻如催命鬼符,跌跌撞撞的的從她身上爬起,跪在一旁,頭如蒜搗,哀聲道:“師父,饒命啊!”

蘇花語又道:“你摸夠了嗎?”

這次已是咬牙切齒,楊飛叫了聲“師父”,喉間咿啊了半天,只聞他道:“我……”

蘇花語緩緩坐起,瞧著楊飛,右手慢慢揚起,本來就潔白無瑕的手掌剎那間變得如白玉般晶瑩,淡淡白光透出,就算楊飛這個粗通武功之人亦知此乃功聚雙手,將發雷霆一擊時的情形。

楊飛為保小命,潸然淚下道:“師父,徒兒冒犯師父,實在罪該萬死,師父便是要一掌將徒兒打成肉漿,徒兒也絕無冤言,只盼師父莫要因此事氣傷了身子。”

蘇花語貝齒咬緊下唇,直將紅唇咬出血絲,半晌忽嘶聲道:“我好心救你,以至中毒昏迷,你反來輕薄於我,我今日殺你,你還有何話可說?”

生死關頭,楊飛心思突然活絡起來,淚流滿面,支支吾吾道:“其實徒兒也是為了救師父。”

“胡說八道!”蘇花語冷冷哼了一聲。

楊飛見蘇花語並未立刻下手,反給他時間辯駁,哪不施展看家本領,巧舌如簧道:“那許子吟被師父奪去離魂珠,便遷怒徒兒,在徒兒和師妹身上下毒,要徒兒去偷師父的寶珠,徒兒抵死不從,以致毒發,昏迷之際,幸得師父及時相救,方能無恙,徒兒醒來之時,見師父倒在地上,那許子吟還在師父身上大搜特搜……”

蘇花語道:“我明明已將許子吟趕走。”

“定是許子吟又折返回來。”楊飛腦子轉得飛快道:“徒兒自知不是許子吟對手,便詐作昏迷,趁他不備,打了他一掌,許子吟這才逃走,臨走之際,還冷笑說師父中了他的奇毒,活不久了,徒兒見師父氣息微弱,心中一急,便垂首渡氣,活動心肺,總算把師父救了回來。”

他這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