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完了?”
白向天說得甚是促狹,楊飛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道:“小燕子傷重了些,我才剛剛敷完藥,師伯,您也上些金創藥吧。”說著,便恭恭敬敬的將所剩不多的金創藥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內傷,你這藥甚是珍貴,我這把老骨頭敷了也沒啥用處,不要浪費靈藥了。”頓了一頓,又道:“燕兒天真純樸,是個好姑娘,你不要辜負了她。”
楊飛未想他言出於此,微微一怔,連忙恭聲道:“小飛以後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頷首道:“至於那個蘇姑娘……”
楊飛臉上更紅,急急道:“師伯你怎麼知道的?”
白向天輕笑道:“你以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圍的狀況嗎?”
楊飛想起自己和蘇花語在此親熱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頓時臉紅過耳,乾笑兩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白向天肅容道:“蘇姑娘一向自視甚高,天香宮的規矩又古怪的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個小燕子倒也罷了,你以後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頭吃。”
楊飛極是尷尬,唯唯應諾,此時此刻,他連屁也不敢多放一個。
白向天道:“她母親說起來也是師伯的一個故友,你若敢對不起她,師伯第一個放不過你。”
楊飛連聲應道:“小飛豈敢!”抬頭卻見白向天神情有些異樣,心想那蘇花語的母親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罷了,罷了!”白向天道:“師伯命不久矣,你們這些兒女情事,師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隨緣。”
楊飛道:“師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掛在嘴邊。”
白向天嘆了口氣道:“好了,說正經事吧。”
楊飛恭聲道:“小飛洗耳恭聽!”
“這是師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見楊飛抬頭望他,白向天臉色一沉道:“小飛,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並非真正的白向天。”
楊飛“啊”了一聲,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幾乎是朝夕相處,此刻突然聽白向天說自己不是白向天,這個也太離奇古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實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奇龍,原本是華山派的,你在臨汾碰到的那個韓先生大概就是我的師弟韓炳文。”
楊飛越聽越奇,驚得張大嘴巴,老久才回過神道:“師……”想起眼前之人並非白向天,喚師伯似乎不妥,正不知如何稱呼,卻聽“白向天”道:“你還是把我當成白向天,真亦假時假亦真,反正這麼多年了,連我自己都把自己當成白向天了。”
楊飛點了點頭,問道:“師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向天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師伯慢慢道來。我是個孤兒,六歲投入華山派門牆,因天資聰穎,被我師父也是華山派第二十六代掌門魯正山收為入室弟子,被譽為華山派創派以來第一奇才。我二十二歲時就練成派中所有武功,更屢有奇遇,將華山派最上乘的內功心法紫氣神功練到第八層,那時候,華山派上下包括我師父在內已非我十招之敵。”
楊飛聽得暗暗咋舌,他死練活練,幾次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才將紫氣神功練到第四層,而白向天二十二歲已練到第七層,自己可真是望塵莫及啊。
“派中已無對手,我便離開華山派,下山闖蕩江湖,開始挑戰武林各大門派的高手及江湖群豪,兩年之內大小兩百餘戰我未嘗一敗,當時交了幾個朋友,也結了不少仇家,那時候我在江湖上聲名顯赫,紅極一時,大有超越‘劍神’趙獨行之勢,江湖中人給我取了個外號叫‘紫天無極’,當時江湖之中只知有布奇龍,而不知有華山派,或許這就為後來種下了禍根。”白向天言及此處,深深的嘆了口氣,老臉盡顯悔色。
“那時我師父見我中興華山派有望,早早就將掌門令牌傳給了我,並公告天下,百年之後,掌門之位必將歸我,我也立誓要將華山派發揚光大,讓華山派成為天下第一大派,而作為未來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人,我必須先成為天下第一人。為了這個宏願,我遂決定前往飄香樓,挑戰當時的天下第一人‘劍神’趙獨行!”
楊飛聽到這裡,不由又“啊”了一聲,他未想師伯跟自己有同樣一個宏願,不過師伯較自己可高明得多,而且已身體力行,怪不得師伯那晚聽到自己道出想成為天下第一人的話後便將紫氣神功的秘籍贈予自己,或許他是想透過自己完成他這個未完成的心願。
楊飛忍不住問道:“那飄香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