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二女的面脫得只剩一條短褲換起衣服來。
姜依萍當然見慣不怪,南宮燕卻窘得俏臉通紅道:“大色狼,大無賴,大流氓,人家還在這裡呢?”
楊飛換好衣服,儼然一副農家少年模樣,聞得南宮燕之言,老臉絲毫不紅道:“小燕子你不會躲到被中藏起來麼?”
南宮燕哪說得過他,哼了一聲,掉過頭嘟著嘴不再理他。
楊飛將另一套衣服扔到床上,對姜依萍冷冷道:“你快換上,我們馬上起程。”他行至門外,忽又想起若讓南宮燕孤身一人流浪在外,若真被歹人看上,可老大對不住南宮博,便又回頭對南宮燕道:“小燕子你也隨我們一起。”
南宮燕心想誰跟你這無賴一起,正欲抗議,又聞得楊飛道:“我知道吳雲鶴的下落。”此言立時讓她閉嘴,乖乖點了點頭。
離去之時,楊飛本欲給王老漢一些銀子,可他卻怎麼也不受,最後只得作罷。
楊飛又花銀子買了一輛牛車,讓姜依萍和南宮燕這嬌嬌女坐到車上,他暫作車伕,在前面步行,心中大嘆命苦。
一路上二女唧唧喳喳,說個不停,南宮燕毫無心機,連祖宗十八代都對姜依萍說了,楊飛見姜依萍不時掩嘴輕笑,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心道等到太原,老子找到吳雲鶴和那敗家子,你這嬌嬌女再被人拐去賣了,可就不管老子的事了。
如此緩緩而行,在天黑之前,三人總算趕到太原。
太原為山西第一大城,古稱晉陽、冀州、幷州等,東西北三面環山,汾河穿城而過。太原古蹟頗多,有晉祠、雙塔寺、純陽宮、大佛寺、豫讓橋、天龍山石窟等,其中尤以城郊西南的晉祠最為有名。
楊飛見得太原雖說是山西第一大城,但較之長安洛陽差得遠了,心中便老大瞧不起。
由後邊關戰事吃緊,城防頗嚴,城門口貼有通輯姜依萍的官府告示,楊飛心想便讓這毒婆娘被官府抓去算了,但終究狠不下這個心來。
二人皆換了農家衣物,又拉著牛車,別說告示上僅似三分的畫像,便是認得姜依萍之人,只怕也要瞧上老半天才敢相認。
三人無驚無險的進了城,找了一間極是豪華,名叫太白的客棧,楊飛讓二女在外等著,自己進去號房。
那客棧店小二見楊飛一副窮酸樣,大聲吆喝著便欲將他趕出,若是原來的楊飛說不得會忍氣吞聲,好言相對,可他現在身懷五千兩銀票,哪還懼他,“啪”的一聲抽出一張五百兩銀票擲在櫃檯上,大聲道:“看清楚了,這是洛陽恆興錢莊的銀票。”
那店小二拿起銀票一瞧,臉色大變,連連賠禮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客官莫要跟小的一般見識。”
楊飛懶得跟他計較,開了三間上房,又叫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三人美美吃了一頓,便即各自回房睡覺。
楊飛打坐練了一會紫氣神功,便覺心神不寧,只得躺下睡覺,可自隔鄰房中傳來一陣輕微之極的女子呻吟喘息聲。
楊飛一聽便知隔壁房中正幹何等好事,心中大罵,他初懂人事,聽得久了,不由慾火大盛,心癢之下,起床摸向姜依萍房中。
姜依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房門並未關緊,楊飛一推便開,連敲門都省了,他反手關好門,房中漆黑一片,不辨東西,楊飛躡手躡腳摸到床邊,一聲淫笑,脫衣鑽入被中。
姜依萍似已熟睡,楊飛抱著她又親又摸,她仍毫無所覺,只是反手緊摟著楊飛,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說什麼夢話。
楊飛正欲大展雄風,忽覺腹中似有一活物蠕動起來,疼痛無比,疼得冷汗淋漓,不覺鬆開姜依萍,心想她說只是不能跟別的女子交合,難道跟她也不行,這個歹毒的女人難不成要老子斷子絕孫。
姜依萍忽反手摟住他,口中喃喃道:“雲鶴哥哥。”楊飛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敢情弄錯人了,怎麼南宮燕會到姜依萍床上,心驚之下,不由狠狠推開南宮燕。
南宮燕立時醒來,房中光線雖暗,她卻一眼認出楊飛,大驚之下,一腳將楊飛踹下床去,尖聲叫道:“你這大色狼……”話未說完,已然泣不成聲。
楊飛疼痛稍減,爬將起來,不覺心煩意亂,怒喝道:“這是誰的房間?”
南宮燕呆了一呆,止住哭聲道:“萍姐姐的。”
楊飛哼道:“她是我老婆,我來我老婆的房間天經地義,倒是你怎麼摸到這來?”
南宮燕未想他佔了便宜還振振有詞,極是委屈道:“萍姐姐她說一個人寂寞,便讓我過來陪她。”
楊飛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