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言。”
楊飛苦著臉道:“我要是休了她,只怕死得更慘。”
姜依萍道:“那我去幫你殺了她。”
楊飛大驚失色道:“千萬不可,她武功比你高得多,何況你雙腿不便,決計打不過她。”
姜依萍冷笑道:“我殺她有很多辦法,不一定要用武功,不過我看你是捨不得吧。”
楊飛道:“要是說捨得那是騙你的,怎麼說她也是我老婆。”
姜依萍道:“這麼說你是準備享齊人之福了?”
楊飛緊緊抱住她,一雙淫手在她胴體上四處遊動,奸笑道:“我要享也享不了,你不是說我已經不能和別人交合了麼?”
姜依萍情慾又起,宛若呻吟道:“說得也是,那你以後不準再見她。”
楊飛輕聲道:“這可不行,若她知道我避著她豈非更慘,大不了我以後對她虛言假色,只對你一個人好。”姜依萍似乎並未聽見自己曾說要去醫治情蠱之言,楊飛心中不覺大喜。
姜依萍吃吃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對我再好一次吧。”
楊飛心想老子今天已經跟你好了四五次了,長此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這個索求無度的毒婆娘弄得精盡人亡,他雖有此念,但母老虎有命,怎敢不從,只得暗歎一聲命苦,奮起餘威,再來一次。
次日清晨,楊飛醒來之時,天光已是大亮,陽光自窗外撒入,照在姜依萍露在被外宛似一截白藕的玉臂上。
楊飛低頭一看,姜依萍仍伏在他胸口熟睡,想起今日還要去救那些師兄,便急急起身穿衣,剛下床卻只覺手腳痠軟,立足不穩,“撲通”一跤跌倒在地,久久無法爬起,自知必是昨晚縱慾過度所致,心想老子有一天死在這個女人肚皮之上,見了閻王只怕也要被他笑掉大牙。
床上的姜依萍聞得聲響,已然醒來,見此情形,忍不住嬌笑起來。
楊飛緩緩爬了起來,拍拍身上塵土,自嘲道:“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走路都會跌得灰頭土臉的。”
姜依萍嬌笑道:“楊老伯,可要小女子扶你起來。”
楊飛忙道:“小娘子手腳不便,還是免了。”乾笑一聲忽又奇道:“你怎知我本姓楊?”
姜依萍道:“小燕子說的,你這小壞蛋做了人家的丈夫還不肯將真名告訴人家,趕快老實交待,還有什麼蠻著人家?”
楊飛大叫冤枉:“小萍兒你又沒問,你要是問了,我哪會不說。”
姜依萍道:“你這傢伙說話不盡不實的,算了,不跟你說的,你快去瞧瞧小燕子,昨晚她被你欺負了鬧著要自殺,幸好我勸了她半天才打消此念。”
楊飛聞言大驚,要是南宮燕自盡這筆帳可就算到自己頭上,顧不得衣冠不整,塵土滿身,衝出房去。
南宮燕所居客房門戶緊閉,楊飛叫了半日仍無人回應,他還道南宮燕已經自盡,大急之下破門而入,房內光線昏暗,方走幾步,只聞得利刃破空之聲,一道寒光迎面而至,楊飛急伏在地,大叫道:“救命啊!”
“你這大色狠,大壞蛋,大流氓,大無賴。”南宮燕手持利劍,揉身攻至,劍劍直指楊飛要害,一個不慎便可取他小命。
楊飛左閃右躲,狼狽之極,邊躲邊叫道:“小燕子,南宮姑娘,姑奶奶,都是我不對,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好不好?”
南宮燕不再出聲,一味猛攻,還好她從未與人真打實鬥,手底頗生,饒是如此,楊飛已有數處掛彩,形勢堪虞。
“鐺鐺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門外閃進一個嬌俏身影,解雲楊飛之危,短短數息之間那人和南宮燕已交手數十招之多。
楊飛見那人便是梅蘭,不覺大喜道:“好小蘭,乖小蘭,你救了為夫的命,為夫定會好好謝你。”
南宮燕身懷家傳絕學,卻打鬥無甚經驗,百招過後,漸處下風,一不留神,被梅蘭一劍震脫手中長劍,她失去兵刃,卻不住手,反施展天陽掌纏打不休,生似梅蘭是她殺父仇人一般。
梅蘭見南宮燕招式之間破綻百出,威力全失,嘆了口氣,隨手一指點中她的穴道。
南宮燕動彈不得,口中仍罵道:“你這臭女人,惡女人,助紂為虐……”罵到後來,已然泣不成聲。
梅蘭卻不生氣,好言相勸道:“南宮姑娘,到底發生何事,令你如此生氣?”
南宮燕泣聲道:“那個大色狼昨晚輕薄我。”
梅蘭聞言回首狠狠瞪了楊飛一眼,解開南宮燕穴道,方道:“南宮姑娘,你現在要殺他我絕不攔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