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南宮燕?他向南宮燕使了個眼色,南宮燕倒還不笨,心領神會,嬌叱一聲,使出家傳的大幻拳向那人攻去。
大幻拳大開大闔,極具陽剛之氣,本不適女子習練,只是南宮燕自小習武,練得滾瓜爛熟,此時使出,倒也似模似樣,頗具威力。
楊飛也未閒著,以指作劍,使出那招白雲出岫,直襲那人胸口要害,自從他練成紫氣神功第三層,尚是首次正正經經與人對敵。
二人合攻之下,那人也不敢怠慢,雙手十指急驟彈出,“砰砰砰”一陣氣勁交擊之聲,數息之間已與南宮燕交了數招,間中還格住楊飛使出的那招指劍。
那人一邊遊鬥,一邊道:“你們還是乖乖聽話,免得我擒下你們,施法時動點手腳,讓你們吃吃苦頭。”
楊飛冷哼一聲,他以指代劍,使了數招,漸覺順手,氣息運轉間,十指竟隱隱有劍氣透出,形成十道紫色氣劍。
那人見了,訝然道:“紫氣神功,你是華山派弟子?”
楊飛奇道:“華山派?”心中卻道老子什麼時候跟這嬌嬌女的心上人成師兄弟了?
那人道:“紫氣神功是華山派最高的內功心法,從不外傳,你若非華山派弟子,怎會習此神功?”
楊飛心下疑惑,莫非白向天是華山派中人,為何以前從未聽過?
三人一邊遊鬥,一邊閒扯,南宮燕忽停下手來,有些喘息道:“人家不打了!打也打不過他!”
楊飛也只得停下手來,向她道:“你不打我也不打,反正倒黴的不是我一人。”
那人笑道:“你們識相最好,乖乖聽話,只要實驗成功了,我自會把你們再換回來。”
楊飛與南宮燕對視一眼,齊聲道:“不行!”
那人道:“做自己做久了,難道不想試試做別人?”
楊飛道:“我才不要變得不男不女。”
南宮燕卻道:“要是我變成他這副醜樣,我寧可一頭撞死。”
楊飛聞言心中大怒,心道老子是醜怎麼了,你那雲鶴哥哥很美嗎?
那人笑道:“這個只怕由不得你們!”
楊飛見他笑得詭異,大聲道:“小燕子,小心暗算!”他此言方畢,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一陣天昏地轉,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白向天!”梅蘭行至東城門之時,忽見白向天等振威鏢局一干人在一幫叫花陪下輕裝簡從,星夜出發,她心中一動,悄悄隱在暗處。
深更半夜,外有強敵,內有山賊,加之又鬧刺客,太原守衛森嚴,城門緊閉,一干人只能候在城門口,等著打通關節。
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城門竟自開了,放其出行,梅蘭不好混在其中,只能找了一處隱密之處,躲過巡視官兵,越牆而出。
振威鏢局中人輕裝快馬,連鏢旗亦無,行得極快,梅蘭直追出數十里,方才趕上,那些叫花已然散去,同行的振威鏢局人只多了一名白衣人,若楊飛在此,自然認得他是明孤鴻。
梅蘭不敢隨得太近,只是遠遠跟著,又行出百里,到了一處小鎮,天色已然拂曉,白向天一干人折騰了一夜,早已疲憊不堪,便找了間客棧借宿。
明孤鴻向白向天告了罪,折返太原,梅蘭見他武功極高,躲得更遠,她這百多里全靠提氣飛掠,身心俱疲,故而便在鎮外一處叢林中打坐調息。
“什麼人?”梅蘭心中一凜,再也顧不得調息,持著飛雲劍,向那處飛掠而去。
“鐺”的一聲輕響,兩人乍合即分,藉著淡淡的晨光,梅蘭凝神望去,只見那人一身錦衣玉袍,手持玉笛,年紀已是不小,目光滿是淫邪之色,她心知此人不是什麼好人,飛雲劍斜指,厲喝道:“你是什麼人?”
來人正是那個“玉蕭公子”鍾敏,他一向自命不凡,今晚大敗而歸,心有不甘,別過雷洪,獨自尾隨白向天等人偷偷跟來,待明孤鴻離去,方敢現身,卻沒想到有個同路中人,還是個漂亮女子,正對上胃口。
鍾敏嘿嘿笑道:“我是什麼人,好妹妹你不知道嗎?”
梅蘭見他口出穢言,懶得理他,冷哼一聲,本欲離去,可被鍾敏阻住去路,離開不得,不覺怒道:“你想幹什麼?”
鍾敏自認瀟灑的施了一禮道:“好妹妹,哥哥我姓鍾名敏,不知妹妹可否告訴我芳名?”
梅蘭瞧他一眼便覺厭惡,哪會說什麼名字?但見他武功不弱,不在自己之下,不敢翻臉,只能冷冷道:“你我素不相識,公子還是讓開!”
鍾敏嘻嘻笑道:“妹妹你